了一把手統,這種手統已經裝填了彈藥,只見二軍靠近二十步時,手統開火了。
“啪啪啪!”
前面幾十個身披重甲的胡兵,都是最精銳的戰士,本是想著以精銳破開敵勢,在這時火光與煙霧瀰漫,這幾十個胡人雖披重甲,甲冑上還是噴出血火,踉蹌摔了出去。
大把的勇士都是雙目圓睜跌在地上,眼中滿是不可相信,這些勇士隨著大汗征戰多年,縱橫草原,卻從沒有遇到這事。
騎兵手統射完,甚至來不及收回,就一丟,拔出刀來殺上去。
第一排手銃射完,當場打死了幾十個,五百的陣列並不大,轉眼之間,就已經撲到了桑松的面前。
“殺!”桑松怒吼著,率著親兵撲了上去。
“啪啪啪啪。前面丟掉手銃的騎兵並不克接上去,陣列分開,就將桑松暴露出來了,而對面,數十個黑幽幽嶄,口對準著。
桑松瞬間毛骨悚然,卻沒有辦法轉向,只聽連綿不斷的轟鳴,桑松感覺到全身數震,甲冑上噴出數十股血花,巨大的推動力,使這個千戶再也無法坐在馬匹上,向後跌滾了而去。
桑松摔躺在地上,口中鮮血大口大口湧出,拼命撐起身體,但卻撐不起來,幾次掙扎,身體就摔落在地,頓時氣絕。
“桑松千戶死了,桑松千戶死了。”看見的胡兵絕望喊叫著,頓時慌亂起來,有人勢如瘋狗,有人倉皇四顧,整個軍隊崩潰了。
“殺!”張毅軍中計程車兵發出了反擊的高喊聲。
“殺,胡人久戰,已經疲憊,逃不遠,殺盡胡人一個不留!”王遲恭高喊著。
號角聲響起,各支騎兵砍殺著,並且不時有著手統的噼啪聲,對此,王遲恭非常滿意,騎兵的手銃可以事先裝填,雖在戰場上只有一發,但卻可以擊潰最強的敵兵。
至於說來不及回收,射了就丟下手統導致的損失這實在是微不足道的代價!
王遲恭頓時決定建議,每個騎兵除了長刀,都要配上一把手統。
這時,崩潰的胡兵已難以抵抗,紛紛轉向,催動身下馬匹逃亡,這裡的平原,胡兵散得更開,飛速逃命。
但王遲恭說的非常正確,胡人已經戰了二個小時,馬力和人力都盡了,雖拼命鞭打馬匹前行,導致馬匹不住噴著白氣,但速度並不快。
大把的騎兵快速追了上去,對胡兵大肆砍殺,片刻間,就有著數百胡兵被殺落馬下,當然,也有著強悍的胡兵抵抗,但是遇到這種人,騎兵基本上不直接對抗。
只見一個騎兵隊正衝在前面,見到了一個胡兵,抽出自己還沒有射的手統,“啪”的一聲。
這個胡兵身著重甲,卻一聲響,火光四濺,跌了下去。
看著胡兵逃離,戰場上一片歡呼。
張毅抹了一把血和汗,頓覺得身上盔甲沉重,幾乎站不住,就想坐了下來,但是這時,卻不能休息,對著周圍一將說著:“快,就地紮營,找出後勤營,讓他們立刻組織救援傷兵,還有,各營各都立刻清點人數,至於戰場清掃,不必現在就去。”
這將大聲應了一聲,急急而去。
張毅站著遠望,只見騎兵還在殺戮,大批騎兵追著胡兵,刀光凜冽,血光飛濺,漸漸遠去了。
一個小時後,營地初步紮了起來,傷兵基本上都安置著,散落在戰場上的兵器和馬匹已經收完,胡人的屍體清點後,全部丟入大坑內掩埋,這是防止炎熱天氣下產生瘟疫!
並且營地開始燒火做飯,用的是最好的飯菜。
張毅這時已經裝了新衣,換了衣甲,終於恢復了三品總兵的氣度。
這時,一將稟告的說著:“將軍,我軍清點,一萬大軍四千六百傷亡,其中戰死者一千一百七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