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還有十數日時間。
手指輕敲著桌面,王弘毅若有所思。
成都府城,北城城外十里處,上清觀。
這是成都府近郊遠近聞名一道觀,觀主和主事,是極有本事的道士,能掐會算,靈驗異常,是附近百姓非常敬畏的高道。
平日裡,道觀內香火旺盛,捐錢捐物的大戶,更是往來甚密。
這幾日,往來上清觀的馬車中,就有幾個是道士。
“幾位師兄,觀主已在後面等候多時,請隨小道來。”門口迎接的小道士,向又一撥客人稽首行禮,說著。
“有勞了。”來人微微稽首還禮。
不去理會前來道觀的普通香客,這一撥道士,跟隨小道士,向道觀內行去。
直到走的遠了,其中一名道士方輕笑的說著:“這裡香火很盛。”
“若非你所舉不當,我們也是如此!”一個道士聞此話,淡淡說著。
“呵呵,錢財不過是些身外之物,成元師兄,你何必如此執著呢?”最先開口的道士輕笑的說著。
“真陽,這話從你口中說出來,你覺得會有說服力嗎?”成元哼的一聲,說著。
真陽卻對他這態度不以為意,笑著不再多言。
跟隨在二人身後,有一個年紀稍小的道士,卻只抿緊薄唇,不言不語。
這三人,跟著帶路那個小道士,在道觀內七轉八拐,終是來到目的地。
“真陽,你們三個可總算是到了,我們已等你們多時了。”偏僻院落內步出一人,衝三人說著:“快進來吧,你們一來,便可商量事情了。”
三人步入院中,說話那人帶他們來到一房間前,先一步進去。
房間不算寬敞,並無太多陳設,七八人在此就地盤坐,不會感覺擁擠。
地上尚有空著三個蒲團,知是留給他們三人,自是不必客氣,一步入房間,便直接坐過去。
“總算人到齊了,那便開始吧!”名喚成鶴的道士,清了下喉嚨,開口說著:“諸位來至,自是一個目的,就是解救出宋家家主宋涵。”
“師門新傳來訊息和命令,想必諸位都已收到,不必再重複了。”
“還是這句話,不惜一切代價,解救出宋涵。只要此事能夠辦妥,必會對師門大有益處。凡世間這些香客信眾,是我等擅長之事,這事不能辦成,我等愧對師門栽培。”
說到這裡,成鶴點出正題:“根據情報,此次被抓宋家之人,共有七十二人,嫡系不出五人,其中包括宋涵,其餘都是旁支庶出,不甚重要。因此重點就是營救出嫡系五人……當然,事情棘手的話,只救宋涵一人也足夠了。”
“對此,大家有何良策?在你們手中,各有一股力量可供驅使,可有能營救出宋涵的計劃?”
“這事並不容易。”
真陽看上去二十餘歲,實卻是有些計謀,此時也感覺棘手:“若是尋常犯人,哪怕是死刑犯,救出十數個,不是難事。可宋涵幾人,是魏存東親自下令所抓,並且嚴密監控起來的重犯。這等人犯,便是使出再多錢財也是困難重重!”
“是,使錢便能辦妥的事,便輪不到你我動手了。不過動用武力,更是下策。”成鶴嘆的說著:“我等就算請了師門的天驅武士,也難以在重重包圍中突圍,要知道,這監所附近,有一衛兵。”
這時,一直沉默不語,跟隨真陽和成元而來的一個年輕道士,卻在這時開口了:“我有辦法。”
幾人目光皆落於他身上。
真陽忙問著:“韓焦師兄,你有何辦法?”
“莫非以醫師身份混進大牢?”成元疑惑的問著。
說話的年輕道士韓焦,說年輕,比真陽和成元年紀都大上幾歲,顯得年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