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再用些點打點上司這前途就順利多了。
“眼下送訊息回去吧,說,幽州節度使盧高率部即將赴金陵。”劉朝說著。
現在徐州已平,實際上和幽州隔離的不遠,水師已經都趕到了徐州駐紮,特別是現在二支艦隊都在幽州,有著聯絡,很快就有回應。
“諾!”
節度使府
許仲一進門就覺氣氛有異。
盧高坐在堂前的主座上,接見力官眾將。
說是眾官實際上文官已經不多了,左右兩個墩上坐著張泰和朱訥,是現在僅存的高階文官正雙手棒著茶杯,小心的喝著。
下面是林立的眾將,都是嫡系親信。
許仲悄悄打量盧高只見他沒有穿著甲衣,戴著金冠穿著袍子,只是氣色不好,許仲不敢多看,行禮,歸隊。
大殿裡又恢復了寂靜。
許久,盧高深長嘆息一聲,說:“你來遲了一點,沒有聽到說法,我就再說一次,我已經決定降了大成皇帝,趕去金陵。”
許仲不安動了一下身子,沒有說話。
盧高又說著:“祖宗家業一日而去,我是心裡難過,想想我祖父,為了建一點家業,對陣時,身受十七處創,連重甲都扎透了!”
“我父親征討,六個月連下十一城,威震幽州,才有了我盧家的基業,看來還是我無能無德了……不能保得家業。”
眾將聽了,再也站不住,都跪了下來。
朱訥也起身,說著:“大帥這樣說,我們就慚愧死了,大帥上位後,決策並無失誤,只是天運導致,有胡人入侵罷了。”
張泰也起身說著:“大帥,現在胡人不斷雲集,漢民也被驅趕而來,這時不是說這個時候,還請速速決斷。”
“張先生說的是。”盧高平靜下來,擺了擺手,說著:“都起來吧!”
等眾將起身,又站著後,盧高說著:“胡人圍住了這座城,卻留了一門,這是兵家常計,不過現在正好,城中只有一萬人,我們連夜出城,就去臨海縣登船。”
歹匕——亓申
歹匕亓申10
“胡人不會發覺吧?”
“我們很苦,胡人也很苦,聽說一場雪下來,馬匹就死了上千,胡人在夏天就策馬進攻,沒有養肥,經過耿冬苦戰,早已經疲憊不堪,現在我們是幽州的一顆釘子,胡人必須拔除才能安心,所以才不惜代價苦戰。”朱訥淡淡的說著:“現在我們撤離,別說是不知道,就算知道,只怕會按兵不動,讓我們離去。”
古時城池極大,有著幾萬兵馬,不可能真的將一座大城團團圍住,頂多困住四門。
而這座城,所建位置有些險峻,胡人困住三處城門,這是攻城時常用的伎倆,留一線生機給城中守軍,這樣一來攻城更易。
其實大成皇帝派水軍援助,胡人並非不知情,不過的確是這樣,現在胡人已經非常疲憊,這顆釘子還有萬人,再拖一個月就不得了,因此寧可讓這支又硬又臭的敗師撤走。本文字由 啟航更新組 歹匕亓申 提供
盧高聽了,說著:“說的有道理,今天夜裡連夜撤走!”
夜中,大批軍隊默默離城,踏步前行,雖在夜中,又是春天,沒有騰起濃密的煙塵,不過還是清晰可見。
一處丘陵上,數百騎圍著一人,遠遠而看。
這人就是忽爾博。
周圍親兵個個黑甲,馬匹扶著角弓與箭壺,還有各樣的長短兵器,每個騎兵臉上盡帶著強悍和戾氣。
騎兵中,還有上百人身披鐵甲,卻是非常精銳的貼身親兵。
就算在丘陵上,同樣保持著嚴整的陣列,確是令行禁止。
“殿下,就這樣讓他們走了?”有人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