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是微服,但當了十年幽州節度使,又有著二個親兵跟隨,夥計自是識得,上前問著。
“有什麼好菜,儘管上吧,不要多,十隻足夠了。”盧高擺了擺手說著。
就在這時,門口一陣騷動,目光從視窗向下一掃,一輛馬車到了樓下。
車是二車拉著,車身車廂黑漆,色澤錚亮,兩側踏板上各站著一個男子,看模樣,這絕對是精兵。
這種軍中精悍的氣息,很是清楚,有親兵護衛,按制都是官身。
這時,一個男人下來,這男人身材魁梧,透出了一股冷冽而威嚴的肅殺,在他的身邊,還陪著一個女子。
下來後,對夥計的逢迎不以為意,口中說了兩句話,掌櫃迎出,將兩人迎入店中。
隨後樓梯傳來一陣響動,進了二樓。
這男子目光一掃,卻是一皺,只見二狂,都被大批士子佔領了,空位不多,就盧高獨佔了一個大座。
可是盧高雖神色沉鬱,但不怒自威,身後又有二個親兵,一看就非同小可。
正常來說,士子更好說話些,可是這些士子都是上京科舉,集上千眾,要是與上京的舉子爭位,在酒店鬧出糾紛,反更不可說話。
想到這裡,這男人上前一拱:“這位大人,不知可否同桌?”
盧高起身,說著:“不敢,本來就空著很大,一人用很鬱悶,請吧!”
這男子見這人對“大人”稱呼毫不推辭,心中有熟,就請了夫人坐下,又說著:“我是吳興宗,不知大人名諱?”
“吳興宗?”盧高目光一凝,隱隱有些印象,卻也不多,一時想不起來,但能給自己留印象,必是大成朝的中級武將了。
這時自己都是大成朝的軍門,因此溫聲說著:“本人是盧高。”
“盧高?”吳興宗卻是眼睛一亮,上個月降了大成朝,立刻就封為正三品將軍,這訊息早就被軍方知道並且流傳,不想就見到了本人。
頓時態度隆重,行一禮:“羽策西營統領吳興宗,見過盧軍門。”
正五品到正三品,相差了二品四級,不得不行禮,不過由於不是直屬,無需跪拜。
這樣一說,盧高記起來了,這人有幾次戰功,被稱是軍中後起之秀,盧高本是大帥,對將才特別賞識,再仔細打量,更覺得此人舉止沉凝,有大將之風,而且還只有二十多歲,心中歡喜,連忙扶著:“不敢,原來是追蹤魏王的大將,快快請坐。”
這時,吳興宗的夫人也見禮,她是彭國忠的女兒,現在丈夫和父親,都是正五品武將,自然有些身份,不過聽到對面三十歲左右的男子是軍門,頓時吸了一口涼氣。
見禮後,坐下,一起用餐,盧高和吳興宗就攀談起來,不知為什麼,兩人一見,就惺惺相惜,說話非常投機。
“原來大人是遊看金陵,末將慚愧,對金陵所知不多。
”吳興宗喝到微醉處,說著。
見盧高有些不解,吳興宗微微自嘲的一笑:“末將從軍,軍中生涯到現在,雖蒙皇上恩典,上官提拔,當到了這羽策西營統領,只是因此常在軍中。”
說到這裡,吳興宗還是有些得意,自己從軍四年,就爬到這位置實在算是飛黃騰達,軍中很少能比喻。
又說著:“田地蒙皇士恩賜,有幾處,都散在各地,又沒有人手管理,只得都租出了,在老家羅田縣城我已經買了三百畝地,把錢都花了。”
說到這裡,更是得意,話說上次衣錦回鄉,讓鄰人都看的目瞪口呆。
四年不見,原本地痞,變成了將軍回鄉,這實在讓人想不到。
唯一的就是姐姐看不見了。
還有個陰影,就是特去了清靜寺,可是大和尚高淨法師消失不見,又聯想起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