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對漆黑的眼眸,似乎隱藏了無限的殺戮,一望之下,一瞬間竟讓煌中籍後脊一涼,彷彿陷入了血海無邊的修羅地獄
“啊”
煌中籍驚撥出聲,捂著頭連退幾步,踉蹌地被駱叔從後扶住。
“少主,你怎麼了?”
駱叔驚訝之極,因為他雙手分明傳來了煌中籍的顫抖。
“煌賢侄,出什麼事了?”
洛汶水亦傳來關心的聲音,煌中籍是煌有罰最寵愛的小兒子,要是在他這裡出了什麼意外,那後果,可不堪設想
“他的眼,他的眼睛”煌中籍驚惶無比,好不容易才安下了神,一隻手狂顫著,指著地的子亦非。
這個時候的煌中籍全然沒有了修士高在雲端的風采,渾身戰慄,好似不堪一擊的螻蟻
他的眼睛?
洛汶水跨一步,低頭看去,卻只見到子亦非閉起了眼睛,整個人如同石雕,一動不動。
“小子,睜開眼睛,說說怎麼回事?”
駱叔冷哼,拂袖一揮,把子亦非吹開的同時,也將他的聲帶禁制解除。
‘砰’,子亦非的背脊撞到了牆壁,然後彈在地,他從容不迫地站起來,睜開眼,一雙眸子平淡無奇:“你們好卑鄙,要殺就殺,我甄家兒郎可沒有貪生怕死的孬種”“小弟”
“少爺”
這時,兩道香風吹來,兩對手臂抱緊了子亦非只淚眼仇恨地盯著洛汶水、煌中籍、駱叔等人,可不就是才被釋放的甄柔和雙兒麼。
“你們栽贓我小弟,抹黑我甄家的名聲洛汶水,你是何居心”
甄柔鳳眼含怒,扶住了子亦非,恨恨地向洛胖子質問這個時候,只有直呼名字才能表達她的憤慨,什麼洛伯伯,見鬼去
“哎,小柔兒,我也有我的苦衷”
出奇的,洛汶水並沒有動怒,而是有一種讓人不易察覺的苦笑:若不是姬太端死得太突然,你以為我想嗎?十年的算計啊,誰想中途變更?
“呸,你這大肉球,也配叫小姐柔兒?”雙兒就是一隻朝天椒,聞言開口罵道:“你這個栽贓陷害,傻子都能看穿,你還真以為,我們甄府就那麼看重這個結親嗎?”。
“不錯”甄柔深吸了口氣,堅毅地說:“洛汶水,小弟和洛莘的婚事,我從來都沒有正面贊成,你若要退婚,隨便說一句,我甄柔立馬照辦,絕不會含糊半點,可你為何要辦出今天這樣一場鬧劇,侮辱我甄府不說,還徒然讓天下有識之士笑話?”
小蘿莉說的義正言辭,一般人聽了還真會羞愧掩面。
不過,洛汶水城府何等深幽,面表情一點沒變,他又嘆了口氣,揮揮手:“你們是凡人,修士的世界,你們不懂的好了,你們都回去,我畢竟與你們父親相交一場,不會為難你們的走,走”“慢著我們少主還未好,不能放他走”
“駱叔,我沒事”正當駱叔發作時,煌中籍卻站直了身子,擺手道:“我是修士,怎麼可能被凡人的一雙眼所傷?剛才可能是幻覺,我現在一點事也沒有了”
“哦?”
駱叔仍舊不放心,走前,仔細地對視著子亦非的雙眼,看了好一會,沒看出什麼端倪,這才冷哼一聲,不再理會。
“姐姐,我們走,我不想再看到這老匹夫”
子亦非扶著甄柔的柔腰,垂頭低語。
“好”
甄柔以為子亦非心傷若死,便撫著他的後背,輕聲安慰:“小弟你千萬別想不開,什麼衝入繡樓,什麼意圖對洛莘不軌,這些屁話,姐姐是半點都不信”
“是啊是啊,少爺那麼英明神武,怎麼會對一個發育都沒完全的小丫頭動邪念?這種栽贓伎倆,真是荒誕的可笑”雙兒亦在旁連聲附和。
我哪有想不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