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那奇物,他人不知,清木心知肚明,那東西,不過幌子而已,即使三千清幻流無法收復,又豈會告訴他人?
所謂的奇物不收復,會給三千清幻流帶來滅頂之災,這只是將在場的某些人引過來的一個藉口罷了,即便要展現,那也得等到最後大局已定過後。
見清木默然著,人群中,淡淡的清脆聲再度響徹:“飛雲大長老,不是晚輩性子急,現在看來,清木宗主根本就沒有什麼誠意,都已經被當成猴子耍了一次,晚輩可不想繼續被當成傻子。”
被稱為飛雲的那位青袍老者,此刻老眉也是略略一皺,道:“清木,你怎麼了?別破壞了大會的規矩,不然,你該知道,後果是怎樣。”
“你放心,老夫也不敢拿三千清幻流的基業開玩笑!”
清木長吐了口氣,眼神陡然一冷,喝道:“老夫就馬上處決了叛徒,然後與諸多同道商議大事,想必殺一個沒有還手之力的叛徒的這點時間,大家會給老夫的吧?”
聞言,飛雲淡淡笑道:“懲罰的時間的,當然會留給你,但殺。。。。清木,懲罰一下過後,把人交給我劍宗吧,而且,是要活的!”
“飛雲,你什麼意思?”清木頓時冷聲喝道:“我三千清幻流的私事,你也要管?難不成,以為擁有了無上劍體,你劍宗就可以為所欲為,不將這北域同道都放在眼中了嗎?”
飛雲擺擺手,道:“別扣那麼大的帽子,秦新月與劍宗是什麼關係,在場諸多同道,想必都有所耳聞,更說的難聽一點,如果她不是你三千清幻流曾經的門人,就憑你們這個舉動,老夫可以認為,你們是在挑釁劍宗,我劍宗,從不畏懼任何挑釁!”
“清木,面子已經給你了,要或不要,那也隨你的便!”
話語之中所蘊涵著的絲絲威脅之意,令得在場所有人目光皆是顫了一下,劍宗這是,要對三千清幻流發難了?
“飛雲!”
清木似怒極:“別以為我三千清幻流如今實力大減,你劍宗就可以趁機來踩上一踩。。。。”
這話沒說完,飛雲已是笑道:“清木,有一點你搞錯了,我劍宗只想將秦新月活著帶離這裡,並不是想與你們為敵,若我劍宗,連親家都是保不下來,只怕會給人嘲笑吧?清木,為了保全我劍宗的面子,還請你手下留情。”
“你若答應,老夫代我劍宗之主答應你們,三年之內,有任何人膽敢挑釁三千清幻流,便是與我劍宗為敵,這樣的保證,不知道清木你滿不滿意?”
清木雙眼頓時為之一亮,以三千清幻流如今的整體實力,如果有了劍宗為盟友,哪怕只是三年時間,也足夠自身休養生息。
所謂的一個叛徒,能換回一個強大的盟友,別說是現在,就算沒有損失實力之前,清木都求之不得,沒有誰的性命,能比勢力的存亡更加重要,包括他清木在內。
清木很想答應下來,然而,早在此之前,三千清幻流已經。。。。劍宗固然可怕,卻也僅在北域地界而已。
一想到這裡,清木眼神中的閃爍,迅速化成了前所未有的堅定。
北域大會是因為什麼而召開的,清木最是清楚,而今大會還未真正開始,已經喪生了眾多頂端高手,這個損失。。。。“飛雲大長老,如果本宗不答應,是否,你劍宗就會因為這個藉口,而對我三千清幻流宣戰呢?”清木冷冷問道。
聞言,飛雲輕輕嘆了口氣,緩緩的揚身站起,看著清木,語速極慢的說道:“老夫說過,劍宗從不畏懼任何挑釁,問你清木要人,也只是為了保住劍宗的面子,僅此而已。若是清木宗主不願給劍宗這個面子,而讓劍宗在諸多北域同道面前丟了面子,那說不得。。。。”
“劍宗就要向你三千清幻流討教一下,免得諸多同道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