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主意,羅莉感到腳下一滑,差點摔倒在地,她甚至感到懷疑,是不是擠下兩個不同的意識,以至於腦子有點燒壞了。“讓黑社會去除暴安良?讓那些老大當罪惡剋星?”羅莉難以置信地問道。根本不搭理無比驚詫、難以理解的小女孩,言末開始思索起具體的細節來。兩天的時間匆匆過去了,在這兩天裡,言末將所有一切都整理了一遍,他甚至將自己現在正練著的那種雜拌菜式的功法,也精簡了一番,找了一條比較好走的執行路線。
言末並不清楚,他弄出來的這個東西是不是能夠算魔功,好像大凡簡單、容易、上手快疾的功法,全都被歸於魔功一類。不過對此言末倒也不在乎,在他看來,只要那些黑道大佬相信了小丫頭擁有的神通,就算他們練出了什麼問題,也有辦法可以輕而易舉地掩飾過去。
在這兩天裡面,言末只給朱博文打了一個電話,只是讓他去打聽一下,那個在幕後對付他的黑道大佬,是否和他有著某種化解不開的仇恨,或者是有人請求那位黑道老大替他報仇。
那個豬頭鯊對於這件事情顯得異常上心,畢竟事關他的性命和一輩子的心血,也不知道他到底請託了什麼門路,回來的資訊顯得異常詳細。
說到結仇,確實是有點小仇,不過所謂的小仇,只不過是在投標和做工程的時候發生的一些小摩擦。或許是因為積少成多的緣故,一些曾經在豬頭鯊那裡吃癟的人找到了門路,向那位幕後黑手訴苦,也就是因為這個原因,豬頭鯊終於被圈定成為了目標。
那個令豬頭鯊萬劫不復的工程,原本就是一個幌子,從發標到中標,甚至連發放貸款的那個銀行,全都是對方設下的圈套。對於豬頭鯊的長吁短嘆,言末根本就沒有興趣多加搭理,只是告訴他最近幾天沒事就朝著正西方多磕幾個頭,每天至少磕滿五百個頭才算結束。
從豬頭鯊那裡得到了確切的情報,言末的心終於放了下來,只要不是什麼深仇大恨,就有機會做成交易。兩天之後,羅莉踏著滑板車走出家門,在一公里外的路邊,停著那輛加長的林肯。早已等候在車上的朱博文,神情顯得有些慌亂,不過他對於羅莉絕對是畢恭畢敬。“你現在的樣子不錯,記住等一會兒到了那裡,不管發生什麼事,你都不要隨意開口,你今天就好好學學日本人,無論我做出什麼樣舉動,你只管點頭哈腰鞠躬,你只要表現得就像一個傀儡人偶,一切都由我在身後操縱,我可以保證你不會有任何事情。“不過有一句話要說在前頭,從今以後你得對我唯命是從,當然我也不會虧待你,我能夠給你的東西,是你花錢也買不來的。”羅莉用異常冷漠而又高傲的口吻說道。
事實上根本用不著提醒,此刻的朱博文絕對比日本人更像是日本人,只見他滿臉堆著殷勤的笑容,腦袋就像是安裝了彈簧一樣,不停地上上下下。
車終於開動了起來,不過並沒有朝著市中心,而是上了高速公路,行駛了十幾公里左右,在一個岔道口,加長林肯緩緩地停了下來。過了一會兒,從後面駛來一輛黑色的豐田。
豐田緊靠著加長林肯停了下來,從那輛豐田上面走下一個二十多歲,文質彬彬,戴著一副寬邊眼睛的年輕人,只見他走到林肯車的車窗前面,朝著朱博文說道:“朱先生,如果方便的話請你換一輛車。”
朱博文自然不會忘記羅莉剛才的囑咐,他立刻將臉轉向羅莉,想要從她那裡得到啟示。羅莉連話也懶得說,只是輕輕地抬了抬下巴。朱博文立刻會意地開啟車門,不過他緊接著就畢恭畢敬地站在了門口,手扶著門框,就像是一個殷勤的管家面對主人一般,將羅莉讓了出來。
同樣在上對面那輛黑色豐田的時候,朱博文也絲毫不敢走在前面,而是等到羅莉上去之後,才小心翼翼地坐進裡面。看到眼前這一切,那個文質彬彬的年輕人微微皺起了眉頭,無論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