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的呼嚕聲,我卻沒了睡意,腦袋裡總是在胡思亂想。
但毫無例外的是,不管我想到什麼事情,最後總是會和師姐聯絡到一起。
拋開別的不提,就單說我現在對師姐到底是一種什麼樣的情感?恐怕就連我自己都很難說得清楚。
特別是每每想到和她之間的點點滴滴,我都會不自覺的笑出來。
那種笑完全是不經意間表露出來的,很多時候我都是笑過了才會察覺到。
即使和她相識以來,我們一直以姐弟相稱,但在不知不覺中,這種感情裡好像又摻雜了一絲別的情愫。
當今天聽到婉兒的那些話後,這種感覺就越來越明顯,也越來越清晰。
我輕嘆了口氣,腦子裡一團漿糊,就這麼在床上翻來覆去的,始終無法入睡。
胖子一個晚上都沒回來,估計這傢伙又要玩一個通宵。
果不其然,直到天都快亮了,我剛迷迷糊糊的眯了一會,胖子就敲響了房門。
被他吵醒後,我索性也起來了,獨自下樓幫他們去買了早餐。
按照師父的吩咐,在擇賢會召開之前的這幾天裡,我和師姐哪裡都沒去。
剛好前幾天我們把天台收拾了一番,這下也算是有地方可以讓我們練功。
我盤算了一下,以我現在凝氣境的境界來說,在各大門派中無疑是墊底的,即使前幾天我就感覺快要到靈臺境了,可畢竟不是還沒突破嘛。
所以如果要想拿到名次的話,就不得不仰仗上次在崑崙山學習的那套劍法了。
心念至此,我乾脆也不打坐了,整個上午都在練劍。
也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隨著我重複練習的次數越多,我老是感覺哪裡不太對勁,但一時半會兒又說不出來。
只能呆呆地站在原地苦思冥想。
師姐看到我愁眉苦臉的樣子也停了下來,她收起了白綾,慢慢的走到我身邊:“師弟,你怎麼了?”
我低頭撫摸著金錢劍,滿眼盡是疑惑:“師姐,你有沒有覺得這套劍法有些不對?”
“你覺察到了?”相較於我的不解,師姐倒是不怎麼意外。
我收起了金錢劍,不可思議的看向她:“師姐,你早就知道了?”
師姐努了努嘴,微微的點頭:“本來我還想等著你突破到靈臺境之後再告訴你的,既然你現在就看出來了,那我就教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