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該有的禮數還是得有。
於是他抱拳向張常鳴行了一禮:“張師兄,別來無恙啊?”
張常鳴同樣回禮,隨即說道:“我聽說你收了兩位高徒,各個天資聰穎,還不引來我瞧瞧?”
“不敢當!”師父勉強擠出了一絲笑容,回頭向我們吩咐道:“丫頭,小天,過來見過兩位師叔。”
“張師叔,任師叔。”我和師姐齊聲喊道。
“好好好,真是年輕有為啊!”任師叔不吝誇讚。
對於任師叔所說的,張常鳴自然不舒服。
他來來回回盯著我和師姐打量了幾番,眉頭緊鎖:“年輕倒是年輕,至於有沒有作為,還得看他們接下來幾天的表現。”
“那是,只不過我聽說今年張師兄手上本來有兩個名額,現在看來只能一人參加了,倒是怪可惜的!”師父毫不留情,懟了回去。
說罷,他還意味深長的看了姬春一眼。
一聽這話,張常鳴差點臉都氣綠了,要說他不知道姬春和姬冬的所做所為,那打死我都不相信。
只不過他現在也只能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
“時間不早了,你們還是快些進場吧,別誤了吉時。”看到氣氛不對,任師叔再次打起了圓場,隨後又朝圍觀的眾人揮了揮手:“大家別看熱鬧了,抓緊時間入場。”
既然作為東道主的龍虎宗都發話了,其他人也不能不識大體,紛紛散了。
“徒兒,推著你師兄,我們走。”張常鳴招呼著姬冬,同樣準備離開。
“慢著!”師父對於剛才發生的一切,沒有得到一個滿意的答覆,自然不肯就此罷休。
“李師弟,你又要做什麼?”張常鳴轉過身,疑惑的看著師父。
師父沒有躲避他的目光,與他四目相對,沉聲說道:“張師兄,你還忘了點事情吧?”
“何事?”張常鳴摸了摸鬍鬚,不知道師父葫蘆裡賣的什麼藥?
師父指了指那兩名被綁著的弟子,氣不打一處來:“這兩人無端端的刁難於我們,張師兄不能坐視不管吧?”
“噢?我龍虎宗還有這等事情?”張常鳴不置可否的反問了一句。
我要的就是他這句話,於是不等其他人吭聲,我就將剛剛發生的事情娓娓道來。
張常鳴聽完後,臉色愈發的難看,但他在龍虎宗位高權重,如果連這麼顯而易見的事情都包庇的話,恐怕日後就算他坐上了掌門之位,也沒人會服他。
所以他連想都沒想,直接脫口而出:“禹木,禹土目無尊長,敗壞門規,即日起逐出師門。”
那兩人原本還以為張常鳴會為他們做主,誰知卻落得個如此下場,他們當然不甘心,拼命的求饒。
可他們高估了自己,張常鳴不可能會為了他們兩人而落人口實。
看到張常鳴一直不鬆口,兩人轉頭又向姬冬求助:“姬冬,我們可是按照你的吩咐才這樣做的,這會兒你可不能不管我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