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惡,什麼都看得懂,把別人當小丑戲弄,看大戲呢是不是?”
薄南風抓起她的手,一根一根的咬著她的手指玩。
“瞎說,我是看你應付得來才退場,還能看你再受委屈麼?”
攬緊她,嗓音沙沙的:“我就不是個好人,可江南,我對你是有良心的。”
江南望進他的瞳孔裡,厚厚的窗簾摭擋住外面的光線,實則還很昏暗,不太能看清時間和曙光。就覺得他的瞳孔明亮,一點點被一些**覆蓋,深得看不見邊底,是無邊的誘惑。
薄南風將她拉過來,緊緊的貼著她,又不是小姑娘了,那變化她該懂。以往早上從沒有時間這樣閒聊過,一般江南醒來就要急著做這做那,洗漱換衣服都要來不及。薄南風就馬上去給她做早餐,匆匆忙忙的。哪裡像現在,發現正是渴求的時間。
沉進她的軟發裡:“現在行不行?”
有什麼行不行的,雖然懷了孩子,但一直注意。時不時去體檢,從大人到孩子都正常得沒話說,醫生唯一囑咐的就是讓江南多吃飯,她那個身子骨實在太瘦子。
江南不出聲,抬起一根指頭輕輕描畫他的眉眼。
薄南風看了她一會兒,看她咯咯的笑起來,翻身上來。
蘇瑞此生見過最大的大爺非薄南風莫屬了,她在誰面前都是個說一不二的性子,打小就不懂得遷就人,偏偏遇到薄南風之後,犯起賤來,竟還沒完沒了了。想起那句老話叫什麼來著?滷水點豆腐,一物降一物。
別不信,這一世的人或許真是尋著前幾世的恩怨情仇來的,欠了誰的,便要像這樣還給他。
人做什麼都好,就是別做孽。
否則死了之後再打入輪迴,還是要被人翻倍的討回去。
薄南風上午有會,出來的時候時間已經不早了。怎麼也得給江南弄好早餐,讓他吃完才能出門。看了一眼時間,開車過來時就讓阮天明直接把蘇瑞帶到景陽去,這樣該說的話一說完,他順道上去開會。
阮天明和蘇瑞早到一步,在景陽的停車場等他。
薄南風一到,蘇瑞就打發阮天明退場了。
“你不用送我,去忙你的吧,我自己打車去機場。”見阮天明看向薄南風,明顯是在爭得他的同意。蘇瑞無可奈何的笑,看來薄南風前世還是個救世主麼,遇到個人就肯這樣對他死心踏地。笑了聲:“你放心走吧,等一會兒薄南風也會做這樣的決定。”
薄南風衝阮天明示意:“你先回去吧。”
蘇瑞當天穿了一身亞麻長裙,外面打了寬鬆的小衫,難得不穿高跟鞋,雪白的板鞋,沒那麼嫵媚了,倒像個清純的小姑娘。
薄南風眯起眸子。
蘇瑞已經出口提醒他:“覺得熟悉?”走近來,情深的說:“我們第一次見面,我穿就是這個。當年我和朋友去外地踏青,遇到重傷在身的你……”
薄南風若有所思的點點頭,想起來了,大約就是這個模樣,可穿的衣服俱體是哪一種顏色他想不清了,只記得大體上就是這種風格。
不知道她為何說起這個,蘇瑞也不是個會輕易談起往事的人,她喜歡往前看。
薄南風等著她說起下文。
蘇瑞貪婪的盯緊他,接著說:“你老婆很厲害,原來不是個腦袋空空的弱女流。如果昨天不是她先有話對我說,並且成功說服我,我就會給她講一個故事,一個有關你和我的故事。”看他驟然眯緊眸子,盡是泠泠冷光,樂呵呵:“知道你不願我說起,而我也真的不想像她說的,變成你討厭的樣子,所以我沒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