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工作人員也不知道,因為那些是外地的,他們也不認識。
於是他印象中只有在河邊那模糊的身影,頭上白白的,應該是髮夾。
他模糊地記得那個女孩子滿是急切和擔憂的神情,包括說話語氣都帶著滿滿的著急。
傅渝琛沒體會過這種溫暖。
為了培養出一個合格的繼承人,他從會說話就開始學商業知識。
每天能有20分鐘的玩耍時間,要是到時間不主動結束,就會捱打。
即使是摔跤了,也不會有人來扶,所有人都會冷漠地等著他自己站起來。
他被二叔設計綁架受傷,回到家的時候,他父親只說了一句話:“渝琛,你大意了。”
他很羞愧。
被綁那天是他的生日,他父親答應帶他去遊樂場玩,到了時間他沒來,只來了一輛車說父親讓他們先帶他過去。
於是他被騙了。
父親說得沒錯,他的確是大意了。
傅渝琛從小就在跟自己的二叔鬥。
到現在8歲了,已然是個人精。
秦芳菲的表情跟他身邊許多人都一樣。
他有點失望。
她不像自己印象中那般善良溫暖,甚至沒有問一句他現在怎麼樣了,看來人在意識不清的時候,會幻想出一些不存在的東西。
傅渝琛不笑的時候看起來很兇,看人有種審視和輕蔑的味道。
他觀察了秦芳菲一會,從書包裡拿了一沓支票,快速在上面簽上自己的名。
隨後撕下來推到桌對面:“這是一千萬,感謝你救過我。”
他還未成年,簽署的大額支票在兌換的時候都會有人通知他父親,不過他父親一般會直接同意,畢竟他簽了,如果兌換不到,他的威信信用就會受損,如果被騙了,也是他活該。
這是救他命的錢,更加不會兌不到。
他那時候才五歲,不值錢,就算他死了,他父母還能再建個小號。
所以給她一千萬,是他權衡過的價碼,大概是他出生以來到五歲時,培養他所需要的花費。
到此,這件事就兩清了。
說罷,他在白婧和秦芳菲驚愕的眼神下,將鋼筆放回胸口處的兜裡,站了起來:“失陪。”
眼見他轉身就要走,秦芳菲急了。
她出來當童模,跟在家裡的長輩身邊也多多少少知道支票是什麼,大概就是用這張紙能拿到錢。
她站起來說:“我不要這個。”
傅渝琛眸中閃過一絲不耐煩,說:“你要什麼?”
秦芳菲說:“我要去你們學校上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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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校裡很多紈絝不願意上學。
坐一天,屁股都坐麻了。
但是對於傅渝琛來說,上學比在家舒服。
在家他閒個十分鐘,就會接到他媽媽的電話,問他有這個碎片時間為什麼不背幾個英語單詞。
在學校好歹課間還有十分鐘,這個時間他做什麼他父母是不管的,這個時間是給他交際認識朋友的。
,!
他們這個圈子裡,從小玩到大的朋友,長大了利益也會捆綁在一起。
幾個人在走廊。
姚子晉吊兒郎當地靠在牆上,目光看向教室裡。
他琛哥帶了個小跟班沒幾天,又帶了個女孩子來學校,然後就不要小跟班跟著了。
“現在別人都在傳琛哥受了我的影響,要做一個花花公子了。”姚子晉鬱悶地說。
單昊無聲地笑了笑。
姚子晉一肘子撞他肚子:“你還幸災樂禍。”
他也很鬱悶,本來齜著個大牙,樂呵呵地吃瓜,吃著吃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