種女人我見得多,我爸身邊圍著的就不少,我告訴你,你別痴心妄想,你是啥玩意兒也不照照鏡子。”
“我是有夫之婦,兩個孩子的母親,你說這話誅不誅心?”白薇薇是不是腦子有病或者受什麼刺激,胡說八道的惹人煩。
一聽林秋的反駁,白薇薇哪裡能樂意,她從來就不是個好欺負的,只見她猛的就從沙發上站起來,雙手叉腰,雙眼瞪得就跟個熊眼睛似的,滿臉厲色的吼道,姣好的面容扭曲得面目全非,“你說你是不是同陳曉東有牽扯,否則,否則他為什麼不同意與我結婚。沒教養的女人,你有啥能耐跟我搶啊,不過是個鄉巴佬,別以為跟曉東哥有些許生意上的牽扯就可以攀高枝妄想著飛上枝頭變鳳凰,我呸,不要臉的東西,不要臉的玩意兒。”
白薇薇叫囂著,越說越是激動,越說越是情緒激動,雙眼泛紅,因為生氣激動而整張臉有些漲得通紅。
“你能不能講講道理!”林秋惱火十分臉蛋依舊繃得緊緊的,既是厭惡白薇薇的胡攪蠻纏不講道理,又是可憐她命不好,瞧著她護犢子的模樣,對陳曉東那是死心塌地的,不過呢,現在聽來像是陳曉東瞧不上她,不願意跟她結婚呢!
只是可憐同情的情緒來得快,去得更快,光是她面目可憎的模樣就不值得同情。胡攪蠻纏的女人,正常男人誰能瞧得上,陳曉東要是真的和她在一塊兒她倒是要可憐起他來,自家媳婦這般能鬧騰,一點就燃,整天神經兮兮的,不是盯梢就是胡亂願冤枉人,傳出去那絕對是上流社會的笑話。
先頭陳曉東羽翼未豐願意與白薇薇周旋,哪怕是不喜歡也得逼迫自己接受,現在他羽翼豐滿,人不傻,不過是未過門的妻子,婚約不算數便是,反正離婚這年頭尚稱不上稀罕事物更別說是退婚。丟的不是他的臉面無非是未婚妻的。
她對陳曉東照樣不喜,或許是她天生有些嫉惡如仇對於欺騙感情仍舊是看不慣,利用完就丟不是渣男是什麼。
反正兩人半斤八兩,在她眼裡差別不大,她都不怎麼待見,從這一刻起。
白薇薇目光如刀,恨不得一刀一刀將林秋活剝,自從知道她再也不會是曉東哥的未婚妻,她的內心是全然崩潰的。
眼下這個女人云淡風輕的不當回事,著實是戳到她敏感的神經末梢,恨不得撲上去毀掉林秋那高高在上的姿態,只是她竭力維持她作為名媛的風範,她可不是粗鄙的潑婦,恨極的時候自然是不能撲上去撕扯的,否則她一身破破爛爛的衣服回家不得惹人非議啊!
“你問我,你摸摸你的良心虧不虧啊,你虧不虧心啊,曉東哥本來是愛我的,要不是你,要不是你橫刀奪愛,我怎麼可能,怎麼可能失去他。”白薇薇聲嘶力竭地吼著,眼裡分明含淚,下一瞬眼淚收回去,在敵人面前可不能露出絲毫的軟弱無力,否則不得叫人笑話啊!
只是她亦是知道她現在絕對是有失一直以來的名媛風範,聲嘶力竭的,遠遠望去就跟潑婦肯定沒兩樣的。只是涉及到曉東哥的事情,她哪裡能夠冷靜下來,她沒有拿刀就已經不錯。
林秋深感無辜,她橫刀奪愛,她哪裡來的刀,她奪的又是誰的愛,她真是稀裡糊塗的,什麼鬼啊。她自己都不知道的事情,怎麼在白薇薇的嘴裡說出來就是真的是的,這個事件怎麼聽起來如此狗血,她鬱悶地想要撞牆。
瞧著白薇薇的眼神分明就跟瞧著神經病沒兩樣,課不就是神經病麼,否則怎麼可能臆想出如此荒唐的情節跟電視裡的狗血八點檔似的。
“你這水性楊花的女人裝什麼無辜,裝什麼純啊,哦,對,你現在的丈夫不是軍人麼,你這算是背叛軍婚,我要是舉報的話你肯定是沒好果子吃的。”白薇薇差點就喘不過氣來,這迷茫裝的可真是像啊,不過也對這要是不像的話哪裡能夠騙過那麼多人呢!這女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