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他乖寶的話,顧墨襲才知道他乖寶嫌他的力道不夠,有些哭笑不得,因為太在乎,所以即使是捧在手心裡,他還是擔心他乖寶,十幾年的夫妻,他沒有同別人一樣厭倦對方,而是越來越愛,一看不到他乖寶他就忍不住心慌,他可是知道他乖寶對男人的魅力,要是再多了一個秦若凡來追他乖寶,估計他想死的心都有了。
經過這些年的相處,湛言也懂得她媳婦的心態,太過在華卻又太患得患失,每次她有事要出門幾天,她媳婦都不放心,她還不知道自己脆弱到這個地步。想到明天傾言要和小睿去北城,她也猜出了他的心思,不過對於她媳婦鬱悶的心情她還是有些不理解,她覺得把傾言交給小睿完全不用擔心傾言會受欺負。她媳婦到底鬱悶什麼?伸手捧著她媳婦的臉,摸了摸,她媳婦的面板還真好,一邊分出神問道:“媳婦,你怎麼了?”
顧墨襲此時心裡還是鬱悶不已,傾言是他和乖寶唯一的女兒,可沒想到剛十八歲,就要被一個男人定下,想到當初他娶他乖寶的時候,岳父可是給他出了不小的難題,可那小子倒好,仗著他乖寶的寵愛,什麼也不用做,就把他寶貝女兒給領走了,他能不鬱悶麼?以前還想著得把傾言留久一點在身邊,現在可好了,十八歲就被人領走了,他覺得傾言完全能配得上更好的人,當然這句話他可不敢當著他乖寶的面說,前些日子他就摸摸傾言的腦袋,沒想到那小子死死盯著他的右手不放,那佔有慾未免也太強了:“乖寶,你不覺得傾言太小了麼?”
湛言忍不住笑了起來,她還以為她媳婦怎麼了,原來是吃小睿的醋了,想了想:“當初我不是也很小麼,而且我們見面還沒有幾次,還不是被你硬拖進民政局的。”
聽到他乖寶的話,顧墨襲坐不住了,難得臉色有些尷尬,嘴上的話也忘說了,當初雖然只見了幾面,可他還是喜歡上他乖寶,當初硬拖著人去民政局,一方面是太喜歡生怕他乖寶看上其他男人,另一方面也是為了讓他乖寶相信他的感情,他想,這半輩子他做的最對的一件事就是把他乖寶給圈住,讓她只屬於他,否則現在他還真不確定他乖寶最後真和他在一起,老實說,蘇城瑞、陸臣熙或者其他人他都沒有放在眼裡,可唯獨秦若凡,那個男人同樣優秀,他對他最為忌憚,最重要的是他對他乖寶的感情完全不下於他。那個婚姻,讓他恰巧擊中她乖寶心臟裡最軟的一塊,讓她願意給他一個機會,擺脫陸臣熙給他乖寶的陰影,否則要讓他乖寶愛上,這還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每次想到那件事,他都不寒而慄,更多的是害怕,要是當初他沒有硬拖著他乖寶登記,估計如今是另外一個局面,說不定他乖寶還真會給秦若凡的感情感動,與他在一起,所以他想都不敢想。
顧墨襲把他乖寶抱起來,摸著他乖寶的臉,這張臉與十幾年的如出一轍,沒有一點歲月的痕跡,只是眼眸越發有氣勢。看著這樣的乖寶,他心裡更多的是驕傲與喜悅,以前別人都說是他乖寶高攀了他,而如今誰敢說是他乖寶高攀?他乖寶用自己的實力證明,他為他乖寶驕傲當然失落也會有,這麼多年,他想來個英雄救美,都沒有這個機會。
低頭忍不住親了親,把注意力都放在他乖寶身上,完全拋開之前的鬱悶,雖然他對唯一的女兒寵愛非常,可在他心裡哪怕是他的孩子也及不上他乖寶在他心裡的地位。他乖寶就是他的命。溫熱的氣息噴在他乖寶臉頰上,目光非常的灼熱,薄唇勾起似笑非笑:“乖寶,你在笑話我?”
“我說的是事實。”她被看的臉色有些熱,這些年兩人親密過無數次,可每次她媳婦用這種灼熱的眼神看她,她就止不住心驚肉跳。能讓她緊張的人只有眼前一個男人了。
“當年幸好把乖寶娶進門了,要不然讓乖寶禍害了其他人怎麼辦?”顧墨襲故意說反話,他才捨不得他乖寶去禍害其他男人。每次想到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