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次數不多,有則珍惜,無也不強求。
微風帶來一陣涼爽,蝴蝶翩躚,馬兒低下頭,舌頭一卷,路邊的嫩草就進到口中。路邊的斜草坡上也響起了東方白睡醒後滿足的呻、吟聲,接著一隻手抓著路邊的野草,東方白整個人就出現在視野裡。
把馬車讓給何氏後,他不得已的睡了一下午草地,草地軟軟的還有野花青草的芬香,暖暖的陽光曬著,難得的得了一場好眠。
“也不虧啊。”他一邊伸懶腰,一邊向前踉蹌幾步。再睜開眼,人就整個清醒了,但看見睡得正酣的三兄弟就不滿了,上前踢了幾腳,嚷道:“臭小子,做了壞事還給爺睡得這麼香,起來,快起來。”
痛在身上,他們一下子就醒了,看見是東方白,都下意識的往後縮了縮。觀音菩薩啊,他們寧願受點皮肉之苦也不願讓這個白麵公子哥再荼毒他們的耳朵。
即使三人已醒,東方白也找得到繼續動腳的理由:“到現在都還沒醒,你們到底給人家下了多少迷藥。”
“沒…沒多…多少。”結巴老二斷斷續續的說道。他今天真夠倒黴的,先是被一個老女人狠狠的踩了一痛,又吃了孔武男人幾拳,現在這麼個貴公子也專踢他。他長得不醜啊,說到面目可憎的話也該踢老大啊,怎麼老是他受罪。他心裡委屈得不行,一邊說一邊躲。
“行了行了,踢兩腳就是了。”荊浩說道止,他們雖說做了壞事。但現在也沒有武力反抗,踢著有什麼勁?還待要說些什麼,耳朵一動,卻聽見馬車裡有動靜。當即轉頭道:“老人家,你醒了。”因為撞傷李強的這件事,荊浩始終對何氏抱有一份歉意,言語上不會冒犯。
半撐著馬車坐起來,何氏還有點蒙,回想暈倒前發生的事,她猛然低頭,看著完好的衣衫,錢袋也在。到底是為什麼要劫持她?她可不認為她一個農村老太婆身上有什麼值得人惦記的東西。難道是張秀芝派來想讓她晚節不保的?是啊。就算不對她動手動腳的。但一個女人無故失蹤一晚在別人眼裡總會有點事兒。
這個可惡的女人,沒想到多年不見,富貴了不說還練就了一副狠毒的心腸。一見面就下狠手。她對當年的事到底有多怨恨啊。何氏握拳捶了下馬車,卻不防外面有男人的聲音傳了進來。
何氏有些驚弓之鳥的往裡縮了縮。後來才發覺這是個陌生的聲音,但敵我不明的時候她決定還是暫時不開口,又躺了下去裝昏迷未醒。
“醒了?”東方白丟開那三人,蹭蹭蹭的跑了過來,衝車廂裡嚷道:“喂,老太婆,醒了就快出來,爺還要趕路呢。”語氣雖衝,但顧忌男女有別,他也沒冒冒然掀開車簾子。
這不是那沒禮貌的混蛋小子的聲音嗎?何氏又坐了起來,出聲道,“是你們救了我?”
何氏不用看都猜得到那小子正雙手叉腰,鼻孔朝天的說道“可不是大爺……們。”還不忘加上了荊浩。
荊浩忍不住樂了,這小子還知道不貪功。他站在馬車三步遠的位置說道:“是我們,老人家你收拾收拾出來看看這三人應該怎麼處理吧。”
“娘哎,我們錯了,你可別把我們送去吃牢飯,我們一時鬼迷心竅,就請您看在我們是初犯的份上,高臺貴手將我們放了吧。我們一定給您老供個長生牌位,早晚三炷香,您的大恩大德,我們永生不忘。”冬瓜老大一聽到處理兩個字就慌了,這要是送到牢裡他們無父無母的沒人撈,鐵定是坐一輩子的牢了。他聽說只要進了牢房,不管你有罪沒罪都是先挨一頓揍,他這小身板怎麼受得住呃。哎喲,救苦救難的觀世音菩薩,您可得保佑我們這次逢凶化吉哦,我保證下次不再做這麼蠢的事情了。他也知道只要苦主不告,他們也沒事,當即磕起頭來。
其他兩個也跟著磕頭,嘭嘭嘭的,個個都是結結實實扣著地的。與小命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