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妙中,聽到廖泗安的話先是嘿嘿一笑,反應過來又問道:“廖爺的意思是…”
他們做了某一方想做的事情?
“等著看吧。”廖泗安沒有明說。
若不是臨時改變主意,一個下人,怎麼敢反抗主家的命令?下人就是下人,主家給你什麼都得受著,還敢在這麼多外人的面拒絕?而且以杜家給他的體面,對方一個下人,還有什麼不滿足的?
“老二,你知道你自己在說什麼嗎?”杜汶的臉色越發陰沉。當初這樁婚事可是杜漢自己求到他面前的,如今是怎麼的?他給杜漢父子臉面,結果卻讓對方蹬鼻子上臉了是吧?
杜漢朝杜汶拱手行禮,“老爺,老奴清醒得很,翠北德行有虧,自然不配為老奴的兒媳。”
翠北的心裡一驚,報信的人不是被攔下來了嗎?果然出事了,難怪她總覺得心裡不踏實。不過,逼急了她,她就一口咬定是杜絕壞了她的清白,相信他們也無法查證。杜絕,不會這時候撇下她不管吧,他們可是同盟。雖然杜絕配合後,她的名聲也好不到哪裡去,但總比丟命好吧。今天這記暗虧她記下了,待她查明是誰下的手,一定會百倍回報。
“爹,你到底在說什麼?!”杜絕又驚又怒,“翠北可是您的兒媳婦兒啊,我不許你侮辱她!”
到目前為止,杜絕的表現讓她感到滿意。
而落在杜漢眼裡,卻是深深的無奈。
“我可要不起這種兒媳。”杜漢把視線移到蒙著紅蓋頭的翠北身上,“你倒是沉得住氣,自己成了破爛貨,還想裝作什麼事情都沒發生進我家的門?”
嘭,這句話猶如一塊巨大的石頭砸進水裡,頓時水花四濺。
新娘子失了童真,而且聽杜漢的口氣好像還不是杜絕做的。
翠北往後退了一步,杜絕也是慌張的回頭看了翠北一眼,才驚慌地對杜漢說道:“什麼時候的事情,爹,你是騙我的吧。”
“我也希望是。”杜漢沉聲道:“翠北,你還不肯說實話嗎?”
“公爹,你怎麼能這麼侮辱我?!”翠北只得出聲,掀開蓋頭,我可是您的兒媳啊。
“未過門的。”杜漢更正,也不願跟翠北磨嘴皮子,雖然她很無辜,但及不上親兒子的性命,“請郭媽媽來。”
郭媽媽一來,她這未過門的兒媳就永遠不會過門了,畢竟她失去童貞是事實。翠北抓著杜絕的袖子,“相公,你快說話呀,你忘記昨晚的事情了嗎?”她暗暗朝杜絕使眼色。
原來是新郎官按捺不住,和新娘子提前洞房了啊。說大不大的事情,雖然有悖禮法,都要成一家人了,但其實也不用那麼較真。
也只有真正細心的人才能發覺出前後的彆扭處。
杜絕盯著翠北的眼睛,只見她神色惶惶,但眼神卻滿含威脅。
為了那個位置,他忍,只得忍!
半晌,他才發出聲音,“是我…”
廖泗安搖搖頭,“出手吧。”原本以為自己不必出手了,如今才是落面子的最好時機。
癟三立即揚起袖子裡的肚兜,越到人前,大聲道:“蕎妹,三哥自知沒啥本事,也本是不想壞你幸福,但我也是個男人,總不能讓肚子裡的孩子叫管別人爹啊。你說報答我舊日的恩情,只有以身相報,怎麼昨晚才在一張床上如漆似膠,今天你就翻臉不認了?大丈夫一言出……”
滿堂譁然。
☆、一六六、 夫妻見面
“看來不放心的,還不只我一個呀。”扣上茶蓋,杜氏輕輕呢喃了一句。
站在下手,低著頭的中年人沒有說話,他明白,杜氏並沒有要求他接住話頭。
“那兩個人查出底細了嗎?”她問道。平時不認識的人是不大可能進門的,只是這回是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