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正在桌子上寫寫畫畫著什麼。
“你回來了?”杜飛看到了何書桓說,“今天買的葡萄真是甜,我給你留了一點啊。”
何書桓坐在了桌子旁邊,撐腮,“我今天去了大上海。”
“怎麼樣怎麼樣?!”杜飛一聽到何書桓說去了大上海,就抬起頭,不再寫寫畫畫了,“今天怎麼樣?”
“還能怎麼樣?”何書桓坐到旁邊,拈起一粒葡萄,“就是聊聊天,然後看了一下表演。”
“哇,還是你好。”杜飛有些豔羨,“明天啊,我也要去。”
何書桓心裡一緊,然後想到了今晚上和白玫瑰獨處時候的不自在,心裡有些釋然,說道,“好啊,明天一塊兒。”
“那你今晚上見到那個白玫瑰沒有?”杜飛問道。
“見到了,”何書桓說,“我還送她回了家。”
“哦哦。”杜飛笑得曖昧,“送她回家啊。”
“哪裡啊。”何書桓說,“那是今天那個什麼李副官沒有來,所以我才送了一下的,一個女孩子晚上回家總是不安全的。”
杜飛說,“書桓,我跟你說,那個白玫瑰八成是爾豪的女朋友。”
“為什麼?”何書桓皺了下眉頭。
“你分析一下看看啊,你第一次見到她是在陸家的大門口,她受了傷,提到陸家就咬牙切齒。昨晚上我才說了陸家人不錯,她的臉色那叫一個難看啊。關鍵就在爾豪身上,爾豪喜歡交女朋友,又喜新厭舊,八成他和白玫瑰交往過一陣,又把人家給甩了,那一晚肯定是白玫瑰去陸家談判,然後一言不合,他們兩個就大打出手,所以臉上就掛彩了。”杜飛分析了一大串。
“你說我能編故事,你比我還能編故事。”何書桓說道。
“要是不信,我們去陸爾豪那裡問問看就好了。”杜飛說道。
“還是不要了。”何書桓說,“我們做人要有誠信,既然已經答應了人家不和爾豪說,現在又去問是怎麼回事?再說了,真的是爾豪的舊女友又怎麼樣?已經是過去的事情了。”
“好吧。”杜飛說道,“不過,書桓,你是不是喜歡那個白玫瑰?”
“哪有?”何書桓不自在地說著,別過了頭。然後打岔,“你一直在寫什麼呢?”
“我啊?”杜飛說,“過幾天不是如萍的生日了嗎?我在想要送給如萍什麼樣的生日禮物。”
“對哦,”何書桓說,“你不說我差點就忘記了。”
“如萍的生日我怎麼能忘記,書桓快來幫我看看,送什麼東西比較好。”
何書桓好笑地說,“好吧,我看看,正好呢,我也看看我能買什麼?”
“別和我獨一無二的創意衝突了。”杜飛說道。
“不會的,不會的。”何書桓好笑地搖搖頭,把心裡剛剛那點悸動拋開,“我啊,就撿你不用的創意。”
“這還差不多。”杜飛得意地說。
15、所謂的鍛鍊 。。。
第二天早晨的一萬米,看看陳師父跑得輕鬆,陸依萍跟著跑了十多分鐘氣息就隱隱亂了,等到半個小時之後,她已經可以說是機械地邁著步子。也幸好陳師父和他的幾個徒弟的照顧著陸依萍,勉勉強強在一個小時多一點的時間跑完了。
陳師父看到陸依萍跑完一萬米臉色慘白慘白,搖搖頭,“你這又是何苦?”
“師父,我說過我能堅持的。”短短一句話,陸依萍說得很慢很慢,她的肺部生生撕裂一樣地疼痛。
陳師父沉默,第一天能堅持下來並不能代表什麼,“你明天再早起二十分鐘,順著這個路線跑,這一個星期,你大概在70分鐘的時候跑完就行,下個星期開始,就在六十分鐘。”
“謝謝陳師父。”陸依萍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