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願意從文翻譯的樂趣。
國外的求學生活可好,並隱晦地詢問他以後在國內發展的打算。
算算時間,竟然有近五年完全沒有見過面,沒有說過話的人,普華髮了郵件,依然難以剋制心中的緊張,他不敢王子揣測紀安永輝如何向,甚至懷疑他是否讀到這封信,但在郵件的最後,她還是寫上了自己虧欠他的一段話。
“大三一別數年,希望國外求學一切順遂安好。那年病重有你幫忙才可以脫險,總想當面道謝,苦於沒有機會,希望現在說聲謝謝為時不晚。也許我們一直算不上真正的朋友,但無論你在哪裡,我和永道都會衷心祝願你事業順利,生活幸福”
信發走了,當晚回到普華的郵箱裡,洋洋灑灑的一篇,完全看不出多年的隔閡,中間有一段,普華讀了好幾遍。
“錯過了你們的婚禮,現在補祝新婚快樂,有機會再補一份禮物。我在國外的五年還說得過去,但總不如果被有家人朋友,有一種歸屬感可能人越長大越容易懷舊,一到北京就去了中學和大學,見了當年的老師,看著像是老樣子,其實都變了。之後還沒想好是回去工作還是回來發展,那邊畢竟不是家,遲早要回來吧。很希望走前可以見一面敘敘,如果你們有時間的話……”
簡單的一段話,令普華無限感慨。安永說明了回加拿大的日期,還留下了自己的地址和縣裡方式,普華把號碼輸到手機通訊錄,名字不叫紀安永,只用一段毫無意義的數字代替。
他沒有給紀安永回信,因為不知道該說什麼。他們相處最和諧的那段日子,從未涉及太深的感情話題。如今她已婚,他單身,又有永道在中間,連見面都是種奢望。
但命運還是讓普華見到了安永,以一種她意想不到的方式。
她和永道因為無足輕重的事情爆發了爭吵,他獨自從家裡出來在街上漫無目的地遊走,在學校附近的街上遇到了紀安永,他剛從建一出來,手上推著學生時代騎的腳踏車。
他們都深感意外,甚至有一刻不能相認。
是紀安永先走上前,微笑著打招呼,依然如當初不溫不火的笑容,感染者普華心裡冰涼的角落。
“嗨!”五年後聽到他的聲音,沉穩以外,多了滄桑的味道。
“嗨……好久不見……”她尋思著安全的界限,不敢直視他溫和的目光。
“恩……確實很久了。〃他紳士的調轉車頭與她同行,問候他與永道這些年的生活。
“那你呢?”普華說完自己,不免關心安永的近況。
“信裡不是寫了嗎,還算好吧,不能說不好,不過也不算最好。”
“國外的生活很艱難?”
“倒也不是,經濟上自立,生活也是小康,但畢竟是二等公民,在哪裡都會有歧視,心情與國內截然不同。”
故事的結局。普華接下零數的翻譯工作並不意味著感覺經濟拮据對永道的收入不滿,只是願意從文翻譯的樂趣,看到自己完成作品。
但永道不明白,在他看來,普華對這段婚姻始終不夠投入,龜縮在他探索不道德境界裡,排斥他的接近。
她不溝通廣闊的臥室稍顯逼仄的客廳佈局,她過分熱心幫永博整理所有的相片新增標籤,她有意無意地減少親熱的次數,也很少與他出席外面的應酬。
他不能什麼都對她提出要求,小炒拌拌嘴達到目的還算怡情,客運會有兩個人都控制不住脾氣,不分大事小事,完全像是無理取鬧地向對方發洩。
他會一再強調這段婚姻是她多年來的夙願,不許她有絲毫的厭棄,他限制她和永博纖細,過濾她身旁的異性朋友,他換著法子讓她懷孕,無所不用其極。
她沉默接受或是威脅,必有一方需要妥協,這就是婚姻的本質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