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張氏眼見自己和好大孫棒梗,創造出來的“全院伐洋”的這大好局面。被三大爺閆埠貴,許大茂和婁曉娥,三言兩語間的就快要推翻逆轉了,實在是再也忍耐不住了。
特麼的我不敢對上王海洋,我還不敢對上你閆老摳,許大絕戶一家嗎?
當即開口噴了起來:
“閆老摳,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已經完全的倒向了王海洋,做了他的狗腿子,現在只要是王海洋的事,你都會急急忙忙的就往上衝。”
“為了一點好處,連自己的兒媳婦都送給了王海洋,每天在他家進進出出的,幫他洗衣服,做飯,收拾屋子,也不嫌害臊。不知道的還以為是王海洋自己的媳婦,人家小兩口在過日子。”
“還有許大茂你個死絕戶,我們家棒梗是多麼聽話,誠實,懂事的孩子,那在這條巷子裡是有口皆碑的。怎麼到你口裡就變成了偷雞摸狗,謊話連篇的人了。”
“至於你婁曉娥,你個資本家的女兒,一天天的幫別的男人說話,你還有沒有一點廉恥道德了,我看啊你就是個不要臉的蕩婦。你們夫妻倆個這麼多年都沒有生出孩子來,我看就是你們缺德的事情做多了,老天爺都看不下去,所以讓你們變成絕戶。”
這些從賈張氏嘴裡罵出來的話,已經超過了普通的鬥嘴發洩,上升到了惡意的詆譭,潑髒水,和人身攻擊了。
三大爺閆埠貴,許大茂和婁曉娥,聽到賈張氏的這一番話,是被氣的呼吸急促,三尸神暴跳。
在鬥嘴上他們看哪裡是賈張氏的對手,一個張嘴就開啟無下限攻擊的人,正常人根本就招架不住。
三大爺再怎麼摳門不靠譜,也不至於像賈張氏說的那樣,把自己的兒媳婦出賣了,來換取王海洋的好感。
他自詡為一個知識分子家庭,讓他去反擊賈張氏實在也是開不了口,只能被氣的乾瞪眼。
婁曉娥一個千金小姐,她從小到大接受的教育,生活的環境,讓她沒有太多的機會接觸到這種惡意的咒罵,也就不知道怎麼開口回擊。委屈之下,羞怒的眼淚直往下掉。
許大茂本就氣的肺都快炸了,又看到婁曉娥被氣得直哭。自己要是還沒點反應,還怎麼能在這個院裡立足。當下可就不管三七二十一,衝到賈張氏面前,對著她的大肥臉,就是狠狠的一巴掌呼了上去。
“草泥馬的個老虔婆,我在讓你滿嘴噴糞,你他媽的剋死丈夫,剋死兒子,你如果還不收斂,你這個傻逼孫子遲早也要被你剋死。”
賈張張愣了一下,才摸著臉反應了過來,自己竟然被許大絕戶給打了,這特麼的不科學。
勞改前我被王海洋打,他身手厲害,我認了,我個人惹不起他。
可勞改後我居然還被打,而且打我的是許大絕戶這個蔫貨,這踏馬的誰能忍?
誰都能夠來捋虎鬚,撩撥我一下,那我不是白去勞改了。
賈張氏摸了摸被打了的臉,三角眼惡狠狠的盯著許大茂的臉。在拄著柺杖穩穩的支撐住自己後,看到許大茂得意忘形一下,毫無防備,猛的伸出右手,用烏漆嘛黑的手指甲,狠狠地撓在了他的臉上,一下子就見了血,反覆幾次滿臉都是撓出來的血印子。
“他媽的你個死絕戶,你敢對我動手,有我在你還能翻天了?”
許大茂被賈張氏暴風驟雨式的抓撓,一下子搞的狼狽不堪,撓的他眼睛都睜不開了,隨即就感受到臉上火辣辣的痛,用手一摸手上溼漉漉的,疼痛感也一波一波的持續傳來,連聲高呼:
“蛾子,快幫我看看,我的臉怎麼了,好痛。”
又趁著許大茂的注意力都在自己的臉上,賈張氏直接痛打落水狗。一把丟開柺杖,矮肥的墩子似的身體,像陀螺一樣一下子就懟翻了許大茂。騎坐在他的腰上,左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