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大白了,也算是徹底的洗刷乾淨了,自己身上無端背了這麼多年的黑鍋,心裡對沒有為許大茂傳宗接代的那點愧疚之情也是消失的無影無蹤了。試問以婁曉娥大小姐的脾氣,怎麼可能還會忍下去。
可現實往往就是殘酷的,這個時代的老百姓的思想還是非常的傳統,還在信奉著從一而終。只會認為離婚的女人,都是自身有著這樣或者那樣的過錯。
而且大部分的女人都依靠著自己的丈夫生活,一旦離了婚連自己的生活都會成為問題,所以大部分人只能是默默的隱忍,比如一大媽。
可婁曉娥不一樣,她接受過高等教育,家裡也是大富之家,這一切對她來說都都不成問題,再加上某些原因,使她的離婚意願非常的堅決,不可能勸的動。
而且就算勸的動,王海洋也不會去勸,不談別的原因,就許大茂那到處沾花惹草,提上褲子不認人的德行,王海洋也不會讓婁曉娥再次跳進他這個火坑。
王海洋內心即使再厭煩,可在老一輩人的心裡,不論有什麼對錯,離婚就不是個事兒,他也只能是耐著性子表達出自己的態度。
“三大爺,這就不是我們可以操的心了,俗話說得好這清官還難斷家務事呢,何況咱這平頭小老百姓,再說了我娥姐既然這麼的決絕,那肯定是心裡實在是苦的太久了,我作為弟弟沒幫她也就罷了,還去逆她的意思,那就真是不應該了。”
“我的意思是這個事兒咱們都不用去插手,只能是讓他們自己去解決這個問題,三大爺您說呢?”
“呃,你說的也有道理,站在你的立場能做到兩不相幫就已經非常的難得了,行吧,那我也不過問這事兒,讓他們自己去處理,免得最後吃力還不討好。”
閆埠貴還在小聲的嘀咕著什麼,可王海洋卻是真的一點都不想搭理了,埋頭騎行把車子的速度加了起來,早點回家早點離他遠遠的。
夜深人靜,王海洋躺在床上正百無聊賴,大門那裡就傳來了響動。
隨即關門聲,走路聲,脫衣聲,接著就有一條大白羊鑽進了他的被子裡。
“唔,凍死我了,早知道多穿點的,還是你懷裡頭暖和,就像有火爐似的。”
“呵呵,誰叫你棉衣裡面只穿個內衣的,那不凍才怪。你先別亂摸,先哈會兒氣暖暖,手涼的像鐵一樣。”
“還不是你上次說的,嫌一件件的脫的麻煩,我這才穿的少點,好方便你的。”
抱了一會兒,王海洋的手就開始不老實起來了,不讓她用涼手摸他,可他卻不客氣的把她抱了起來,讓她面對面趴在了自己的身上,兩隻手到處撫摸,揉捏。
而她早就已經按耐不住自己內心的渴望了,非常的主動起來......
寂靜的夜裡,響起了說話的聲音,雖說氣息還是不穩,倒也能夠聽的明白。
“海洋,我早上去派出所了,賈張氏為了減輕罪責,只能是選擇了對你進行賠償。她還想用錢來求你的諒解書,她不懂法不知道案情的嚴重性,以為有了你寫的諒解書,就可以立馬就被放出來。我沒有去主動的提醒她,她也不知道就算有了你的諒解書,她也出不來。”
“我說我沒辦法,身上一分錢也沒有,做不到她提的要求,她就只能是對我說了她藏錢的地方。我回去找到了三百多塊錢,錢我都帶過來了,全部都給你,應該是夠賠償給你的損失。不過她藏著的錢肯定是不止這一點,等我回去慢慢的找吧,反正現在我有大把的時間。”
王海洋知道她今晚來的目的一是和他說早上去派出所的情況,二那就是為了解饞,但他沒想到秦淮茹能夠從賈張氏的手裡把錢給挖出來。
王海洋的目的只是為了讓賈家的那兩個禍害,從自己的眼前消失一大段時間,所以賠償什麼的他倒不是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