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生就是居家帶孩子的乖乖男人,在她的血液裡,塞滿了普通人平凡安逸的鮮血。
但是,“戴安娜”不同於普通人的是,在她的體內還同時流淌的另外的一種血液,那個就是強者的血液,不屈的血液,瘋狂的血液。
歷史上,凡是流著這種血液的人,終將不會平淡,要麼如同彗星般崛起,要麼如同彗星般滅亡。
這類人通常有一個共同的特點,那個就是睿智下隱藏著瘋狂,jīng明下藏匿著不計成本。
一如現在的“戴安娜”。
她明明可以在和“怪醫”戰鬥的時候,打到某種地步安然退走,這樣,既完成了他阻敵的目的。也不會給“會閃光的小佐羅”留下殺個回馬槍的機會。
但是,“戴安娜”卻沒有走,她死戰不退,直到打敗了“怪醫”,但也終究自己暴lù在了“會閃光的小佐羅”這個火力全開的炮塔之下了。
這就是她的執著。這就是他身為頂尖的能力者的傲氣。
這裡說明一下,主角並不是每一次都是這樣不計後果,乃是遇到了他真正在乎的人,真正在乎、認可的對手的時候,才會偶爾為之的一種“非正常”狀態。
若是在“戴安娜”實力完好無損的時候,自然不會懼怕“會閃光的小佐羅”,對方即使再多來七八十來個,她也有辦法讓他們有來無回。
但是,現如今。“戴安娜”身受重傷,完全是強弩之末,連站穩的力量也都是透支著意志力換取來的,更不要說和實力損失不大的“小閃光”戰鬥了。
“真是虎落平陽被犬欺。”
“戴安娜”這樣感慨著,也不得不接受殘酷的現實,誰讓自己受重傷在先呢,怨不得別人鑽空子。
重傷的沒牙老虎誰都想搞,這個道理誰都懂。
“jiāo代遺言吧。戴安娜。”
“會閃光的小佐羅”壯碩的身體帶著沉穩的節奏晃動著所有人的心絃,腳步聲錯落有致的響起來,他壯碩的身體像是一堵厚重的ròu牆在寂靜安寧的深巷穩穩的緩慢移動,直到停在離“戴安娜”只有兩三米的地方。
“遺言啊,果然是作孽太多會有報應啊,曾幾何時……”
“戴安娜”抬頭望著“會閃光的小佐羅”,美麗的眼睛裡噙著回憶的光芒。只是,她話說到一半,卻並未說下去。而是換上了一種微微詫異的感慨語氣道。
“這種句子也會被用在我的身上啊。”
她說這話的時候,有一種悲涼的韻味,再加上太陽剛剛升起,黑暗與光明之間,她那張美麗又微微失神的倒映著熒光的側臉,也給這一個黎明的畫面新增上了蒼涼的氣氛。
朝陽的光輝下,血sè悄然蔓延,一種名為“殺氣”的淡淡薄霧在巷子裡面漸漸的升了起來。
“會閃光的小佐羅”身後是“豹哥”,他們幾人噤若寒蟬,心裡害怕。卻是不敢發出聲來。
那一大一小兩個身形悄然的對視著,光線、黑暗、晨霧、冷sè調的空氣和人物,像是一幅極富美感的油畫,靜謐、安然。
然而,這種寧靜卻只維持了不到短短的一秒鐘,就被劃破。對視中的兩人徒然間出手,硝煙、槍響、火光,撕裂了空氣和視線,模糊了線條和輪廓,帶動了所有人的眼球。
“今天……”
“我們兩人……”
“只能有一個……”
“活著……”
“走出這個巷子。”
……
……
“出來吧。”
“你們已經被包圍了。”
“jiāo槍不殺啊,親。”
涇川拿著一個白sè的塑膠大喇叭在一幢三層的*平房外面有氣無力的喊著。他的聲音是那樣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