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最近被“戴安娜”cāo練的很慘,全身下沒有一塊肌肉不痠痛,沒有一根骨頭不造反。就連走起路來都搖搖緩緩,彷彿隨時要倒掉的樣子。
顏喜卒最近確實有些淒涼,他每天最幸福的時光就是躺在床哼哼唧唧的睡大覺,睡醒了以後,就要接受那個名叫“戴安娜”的傳承者所賦予的‘傳承訓練’,當真是生不如死。
不過想到以後拯救全人類的重任要交託在他的肩膀,顏喜卒雖然被cāo練的淚眼汪汪的,但也認了。
所以,可憐的顏喜卒就每天痛並快樂著,雖苦雖累,但終歸有個夢想,有個目標在前方發光著,很充實。
我們不討論顏喜卒這個夢想有多麼不靠譜,有多少人為編織的虛假成分在裡面,但最為一個夢想來說,顏喜卒是在靠著它真正的拼命向前進的。
同時,每天晚,顏喜卒睡著的時候。韓楚也為他進行一些推拿,活血疏絡等工作,消除顏喜卒肌肉一天所積累下來的疲勞,同時為異能的覺醒做著預備。這也正是顏喜卒能夠堅持下來,每天起來都活力四shè而身體沒有崩潰掉的原因。
必要的時候,韓楚還會在藥店裡拿一些藥材回來,做一些內服外用的‘秘方’,給顏喜卒調理身體。
偷藥的事情,韓楚之前常做,倒也算是駕輕就熟。
rì子就如清水一樣流淌而過,韓楚、顏喜卒、顏素涵、顏治各自在自己的天地忙碌著,偶爾有著交集,有辛酸,也有甜蜜。
韓楚並不知道顏喜卒的異能什麼時間會覺醒掉,所以,他大部分的時候,都是消耗在顏喜卒的身邊的。不苟是以韓楚的身份,還是以“戴安娜”的身份,總是不讓顏喜卒離開他的視線。
京的冬天很冷,有一種讓人清醒又舒適的感覺。
偶爾走在深夜寒冷的街,高聳的衣領,彌紅忽閃的光亮,給人一種真實的踏實感覺。
遠方有車子的轟鳴和行人的叫宣,鋪面而來的清冷空氣混合著京絲潤泥土的泥濘芳香,在小巷裡,深深的迴盪。
韓楚穿著淺褐sè的運動裝在深夜裡跑動著,細密的喘息聲在幽深的夜裡此起彼伏。
他鼻尖有著細密的汗水,大團白sè的氣體在眼前凝結,然後緩慢的擴散出去。
“川貝三兩、阿膠一斤、枸杞四兩……”
“磨成粉末……”
“和水……”
……
斷斷續續的聲音從深夜裡男孩子的嘴巴里傳出來,他應該是在背誦著某種藥方。
那男孩子從一出現,就一直在小跑著,動作有一種身為小孩子的輕靈感覺,這一秒鐘還在眼前,下一秒鐘,就可以跑出去很遠的地方。
這個正是韓楚每天晚必修的戶外訓練專案,正是他每天必修的科目,對於異能的訓練有著重要的意義。
除了“怪異”、“暴君”等人戰鬥的這幾天,韓楚沒有訓練之外,韓楚從穿越過來,無論嚴寒酷暑基本都是沒有停止過的。
由於韓局長的辦公室被王局長拆掉了,改成了儲藏室,韓楚的夜間據點也就被王局長同一時間毀滅掉了。
韓楚再次來到這個物是人非的辦公室的時候,內心裡面,也有著微微的惆悵的。
“哎……”
“多好的房間啊”
“韓局長多好的人啊”
“就這麼沒了。”
……
韓楚本來想把自己的據點轉移到王局長的辦公室的,這個叫做一報還一報,把人家的房間弄沒了,就要還人家一個。
誰知道王局長這個傢伙,不知道是要給面做做清廉的樣子,還是真的忙壞了,沒時間顧及到辦公室的佈置和裝修,韓楚一進入他的房間,就有一種猛然間進入了資料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