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李鐵柱和鐵蛋,劉永強不由一愣。 畢竟這倆實在太壯碩了,給人的視覺衝擊力,實在太強了。 “這兩位是……” 劉永強好奇問道。 陳學文:“也是我的兄弟。” 劉永強盯著兩人瞅了半天,最後來了一句話:“哎喲,這倆兄弟,看起來真屌!” 說著,他又無語地瞥了陳學文一眼:“你要早點讓這倆兄弟出場,我也不至於挨你一刀啊!” 言下之意,你要讓他倆出場,我哪還敢打啊? 陳學文則是有些無語,之前這倆人躺在床上,哼哼唧唧都起不來。 這是聽到要出去吃飯,垂死病中驚坐起了? 鐵蛋抽著鼻子,一瘸一拐走過來:“是不是要吃飯?” “去哪兒吃啊?” 看到他倆這樣子,陳學文無奈道:“你倆這傷還沒好呢,在家躺著,一會兒我給你們帶點回來。” 李鐵柱立馬單腿蹦著過來:“文哥,沒事。” “你看我,現在一點事都沒有!” 鐵蛋也揮舞了一下那個沒受傷的胳膊:“是啊,我感覺精神可好了!” 劉永強頓時笑了:“兩位兄弟既然沒事,那就一起去吃。” “走走走,今晚,咱們不醉不歸啊!” 陳學文拗不過,只能帶著李鐵柱和鐵蛋一起出發了。 只是,出發的時候,眾人看劉永強的眼神,都有些同情。 劉永強請客的地方,是距離這裡不遠的一個大排檔。 雖然已經是凌晨時分了,但因為天氣暖和,人們睡的都很晚。 而且,永文村這邊,主要以年輕人居多。 年輕人夜生活豐富,所以這個時間,這裡的生意依然很不錯。 劉永強在這一片的影響力還是不錯,提前打了電話,老闆立馬給留了幾桌座位。 劉永強帶著陳學文和幾個親信,在其中一個座位坐下,其他人,就分散到旁邊的座位。 當然,劉永強這邊,能跟過來的,也是他自己的手下。 至於從外面找來的混子,一人發了二百塊,就讓他們滾了。 坐下之後,陳學文便知道,自己的操心是多餘的。 這種地方,壓根搞不了埋伏。 四周空蕩蕩的,到處都藏不了人,到處都能跑。 他安心了一些,對劉永強,便稍微多了些許信任。 劉永強這個人,雖然嘴碎了點,但看得出,人還是比較豪爽的。 老闆拿著選單,點頭哈腰地過來:“強哥,吃點什麼?” 劉永強直接把選單遞給陳學文:“學文,你是客人,你來點。” 陳學文也不客氣,拿著選單嘩啦啦一通點。 劉永強在旁邊聽著,慢慢覺得不對勁了。 陳學文點個串,都幾百串幾百串的點? 劉永強也不好意思說,只能朝旁邊一個手下使了個眼色。 那手下會意,連忙道:“不是,文哥,你可能不知道啊,他這邊串都是大串。” 陳學文點頭:“我看到了啊,這選單上不有圖案嘛!” 手下尷尬道:“那咱……咱吃的了這麼多嗎?” 陳學文看向不遠處的李鐵柱和鐵蛋,兩人堅定地點了點頭,甚至還意猶未盡。 陳學文擺手:“先上這些吧。” 老闆也是一臉懵圈,看向劉永強,他還沒見過這種陣仗。 劉永強揮了揮手:“瞅啥啊,烤著唄!” 說著,他瞥了陳學文一眼,心道:“鱉孫,吃大戶呢?” “吃不完也不讓你打包拿回去!” 他一邊在心裡嘀咕,一邊招呼著讓老闆上酒。 啤酒立馬在旁邊堆了一座小山,劉永強開了一瓶遞給陳學文:“來,學文,我比你大幾歲。” “以後,咱都自己人,走一個!” 他說著,便要來個對瓶吹。 陳學文連忙攔住他:“不好意思,我不喝酒。” 劉永強一愣:“我操?出來混,都搞到跑路這地步了,不喝酒?” “你丫混素的啊?” 陳學文也沒多做解釋,搖頭道:“不好意思。” “我們現在這狀況,你也看到了,兄弟們得時刻保持警惕。” 劉永強看了看陳學文身邊這些傷員,也不再強求,揮手道:“不喝也行,那今晚說啥得吃好啊!” 沒多久,老闆便端了幾個大盤子上來。 烤好的羊肉串,跟個小山似的碼在上面。 四周客人紛紛看了過來,這陣仗,誰見過啊! 要知道,這大串羊肉串,年輕小夥子,一人吃個十串屬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