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秀梅說完,丁文慧便直接一個耳光甩在她臉上:“你說什麼!”
秀梅立刻低下頭,不敢再言語。
丁文慧雙目冰寒,面目猙獰,又是一個耳光甩在秀梅臉上,怒聲道:“你給我記住了,以後,再讓我聽到這樣的話,我要你的命!”
秀梅低著頭,半晌後才低聲道:“是!”
丁文慧看出秀梅的不甘心,她心煩意亂地揮手:“滾出去!”
秀梅低著頭走到門口,看了看沉默的丁文慧,欲言又止,最終只能無奈地嘆了口氣,走出房間。
不過,秀梅並未走遠,而是悄悄來到了丁守義居住的房間。
她在門口猶豫了一會兒,還是敲門進屋,找到正在喝茶的丁守義,把李俊昊說的情況,跟丁守義說了一遍。
丁守義端著茶杯,面目變得陰沉,冷聲道:“文慧怎麼說的?”
秀梅把丁文慧剛才的表現說了一遍。
丁守義面色一寒,一把將茶杯拍在桌子上,怒斥:“她這是忘了家族的使命了嗎?”
因為憤怒,這一下,直接把那茶杯都拍碎了。
而丁守義卻是恍若未覺,直接站起身:“你先回去,我親自去找她談談!”
秀梅匆忙走出房間。
丁守義沒有直接出門,而是走到內室,在一個鎖著的抽屜當中,取出一個白色的藥包。
他將藥包開啟,裡面是一團略微顯得有些發紅的粉末,也不知道究竟為何物。
丁守義慎重地將這包粉末包好,裝進口袋,然後起身出門,來到了丁文慧的房間。
丁文慧正在屋內沉默地發呆,突然,秀梅進屋,告知丁守義來了。
丁文慧先是一愣,而後面色一寒,猛然看向秀梅。
她很清楚,丁守義這個時候突然過來,肯定是秀梅過去跟他說了什麼。
而丁守義,毫無疑問便是來給她施壓的!
秀梅低著頭,不敢和丁文慧對視,但臉上也沒有絲毫後悔和愧疚。
在她心中,這是對丁家,對丁文慧都極為有利的事情,所以,即便丁文慧不同意,她也絕對會這麼做。
而且,在她看來,丁文慧在馬天成這件事上,有些過於優柔寡斷了。
所以,她也想幫著丁文慧做這個決定,讓丁文慧以大局為重!
丁文慧深吸一口氣,將丁守義請進房間。
丁守義在屋內坐下,便笑著揮手:“秀梅,你先出去。”
“我有點家事,要跟文慧嘮嘮。”
秀梅連忙點頭,走出房間。
丁守義目送秀梅離開,便笑眯眯地看向丁文慧:“文慧啊,你跟天成結婚,也有二三十年了。”
“這麼多年,你對天成的感情很深,這是我們大家都能看出來的。”
“其實,天成這人也不錯,只可惜啊,他終究不姓丁,和我們不是一心的。”
丁文慧沉默不語,她知道,丁家的人,對血脈親情特別重視。
馬天成只是個女婿,不管成就再高,在丁家眼中,也只是外人。
丁守義慢慢接道:“我還記得天成剛到平南的時候,是被人一路追殺過來的。”
“那個時候,他們那一批人,在平州,幾乎陷入絕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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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天成自己也身負重傷,差點死在平水河邊。”
“要不是咱們丁家救了他,讓他們這批人能在平州立足,他的屍骨,只怕早就已經腐朽了。”
丁守義說到這裡,輕笑一聲:“馬天成能有今時今日的成就,完全是咱們丁家一路推上去的結果。”
“這些年,不管是丁家還是你,都為他付出了這麼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