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了燃料。
如果意志有用,還要神力幹什麼?
不需要格殺深入,只要擦著一點,這無疑輕鬆了許多,只一瞬間,撲上去十幾人慘叫著燃燒。
整個撲上的腳下齊齊慢了一下,整個戰場一靜!
裴子云可不管士兵的震驚,再掠幾尺,木刀一揮,只見木刀又閃過一絲光,一排三個士兵,直直劈成了兩半。
可這些士兵早不懼生死,左右兩人見此,突怒吼一聲,亡命一撲,死死抱住了裴子云的腳。
大佐身經百戰,見此大聲命令:“開槍!”
“砰砰砰”子彈暴風驟雨一樣傾下,瞬間就籠罩在內,連著幾個士兵也不例外,而裴子云深吸了一口氣,人刀瞬間一體!
“轟”帶著兩個士兵疾撲,並且這兩個士兵的手,頓時燃燒起來,在半空就化成了灰燼。
就算這樣,還是有十幾顆子彈打在裴子云的要害上,當即凹下一點,反彈出去。
“風雷斬!”一道弧月形自木刀透出,瞬間傳過空間,只聽一串裂帛聲,排隊整齊的步槍隊,頓時斷成二截,噴灑出一片濃稠的黑血。
只是慘叫才喊出,只剩下半個身體計程車兵才發出一聲,就轟的一聲化成了火焰,這還不是最重要,最重要的是,餘勢不減,貫穿三排,還飛出丈許才消失。
這一擊,一口氣殺死三十餘人,整個兵陣,瞬間撕開一個大口子!
大佐更看見這場景,不由變色,照裴子云這樣殺下去,就算千人也不足殺,當下臉一沉,而深松光希更嚇得趴在地上,他真沒有想到山田信一是這樣恐怖的人!
不,現在深松光希都不知道應不應該把山田信一稱人,因沒有人能在槍雨中生還,更沒有人能一刀斬殺一個排!
當深松光希看到三十餘個士兵一刀兩斷時,這兇殘的場景,讓深松光希忍不住吐了出來!
可是,深松和彥悲哀發現,因忙於跟著山田信一的原因,沒有吃飯,想吐也吐不出來。
深松光希趁此跪在地面,口中喃喃:“不要看見我!”
但又發現兩人偷偷摸摸的靠近。
這兩個人是芹生一男與芹生溫樹,此刻手中都持有武器。
芹生溫樹看著大殺四方的裴子云,心中惶恐,對芹生一男問:“父親,現在這種情況,怎麼辦?”
芹生一男微微的眯了眼,看著裴子云的當世具足沒有任何家徽,思索一下。
武士甲冑都有著明顯特徵,就是看見家徽,因這個象徵著一個家族的榮耀!
但現在芹生一男在裴子云當世具足上沒有發現任何家徽,只能推測,當下說著:“不出意外,這應是春鳥姬神力浸透盔甲。”
“不過,我們的武器也不是凡鐵,是經過天津神的祝福。”
“乘著我們還是盡川神社的人,以幫忙為名,靠近了,殺了這人。”
“只要破一點皮,天津神的力量就能殺了他。”
見著兒子遲疑,芹生一男沉聲說著:“溫樹,我們可無法回首了。”
“殺!”破開神力渠道不大,一記風雷斬消耗過半,但裴子云毫不遲疑,直接撲入戰陣,刀光一閃,就聽到“噗噗噗噗”連聲,接著一排人,就和稻草一樣倒了下去,在地上焚燒起來。
裴子云繼續向大佐的位置撲入。
大佐臉沉似水,他當然知道神的力量,但真正面臨,還是太恐怖了,刀槍不入,所向披靡,但仔細觀察,大佐逐漸冷靜了下來。
“子彈,刺刀,其實並非完全無效,只是不能一下破開。”
“神的力量,也有極限。”大佐是見過某些神靈,它清楚天津神並非完全不可戰勝,何況這種野神,當下拔出了軍刀,大聲呼喊:“皇國興廢,在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