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藏毒針而使用的伎倆。”
“我有同感。”太田說。
富井點了點頭,看著鑑定人員。
“在針刺的瞬間注入毒物的手法在衣服上行得通嗎?”
“雖然需要商討才能知道,但我個人認為可行。”
“這種情況下,穿上這件外套的人不會感到有什麼不對勁嗎?”
“要看這個手法的高明程度決定,不過那件外套是夾克型別,穿上的時候衣服和背部間會產生縫隙,要是針的長度在1厘米左右的話很有可能感覺不到,而且就像剛才加賀刑警說的那樣,藏在內層的裡面是一個很有說服力的設想,因為從這個角度考慮,為什麼會在內層裡有茶褐色汙跡而在外層卻沒有這個問題也能解釋通了。”
“原來如此,是這樣啊。”
富井滿足的點點頭,“先不論什麼時候動的手腳,能不能知道他又是什麼時候把這個把戲給撤掉的呢?”
“這點暫時還搞不清楚。”
屬於富井小組中堅力量的一個刑警說道,“在搬運屍體的時候是誰先提出把外套脫掉的,脫下來後又是誰把它放到哪裡去了,問誰都不知道,大家的注意力好像都在屍體上面。”
“這就是犯人高明之舉了,不過相對而言,他地點選得卻過於草率了,這樣一來犯人就顯然被鎖定在與芭蕾舞團有關聯的人員裡面了啊。”
對於富井的話很多人表示同意,確實空間特定、人群也被限定為這幾人,這種觀點還是很恰當的。
然而加賀卻不認為這是兇手的疏忽,富井之所以會這麼說,因為他並不知道芭蕾舞這個世界有多麼與世隔絕。兇手肯定已經權衡了各種自己和尾田能接觸到的機會,覺得無論是在空間上還是人員關係上都已經是最寬泛的一次,才選擇今天這樣的狀況下手的。
3
“你看起來好像很累啊。”
把菸蒂在菸灰盒裡掐滅後,高柳靜子發出了一聲嘆息,瞥了一眼副駕駛座上的亞希子,她一言不發,微微頷首。
“你們一定也很累吧,一般只要跳一場舞劇肯定會累趴下的。”
靜子對坐在後面的未緒幾人說道,未緒依靠在車門上抬起頭回答,“嗯,是有點。”
警察錄完口供後得到解放已經近凌晨0點了,所以未緒就由高柳靜子駕車送回公寓。車裡除了未緒還有亞希子和森井靖子,今晚貌似亞希子準備住在靜子家裡。
“畢竟發生了這種事情,這種程度的限制自由也是沒辦法的事。”
靜子的聲音裡也夾雜著身體上的疲勞。
“老師您被他們問了什麼問題呢?”
坐在未緒邊上的靖子挺直著胸板問道。她坐在車上一直是這種姿勢,雙手重迭放在膝蓋上。
“真是問了我好多東西呢,因為你們上臺演劇的時候也只有我能夠接受審問,但是肯定做不了參考的,關於尾田被殺一案想得到的線索一個都沒有,案件發生的時候我在劇場的辦事處裡,所以對案發當時的情況也沒法陳述。”
“尾田是被殺的?不會搞錯?”
亞希子問道,靜子伸出手拿了一支菸,點了火抽起來。
“還不能斷言,不過應該是錯不了的,但他到底是怎麼被殺的他們不肯告訴我,看上去像是被毒殺的,可又不像是喝了毒藥的樣子。”
“真是難以置信。”
靖子的聲音聽上去似乎仍無法釋懷。“竟然有人會仇恨尾田老師……”
未緒默默點點頭。
車先開到了靖子的公寓,她下車之後車又往未緒的公寓開去。未緒想起了前段時間加賀送她回去時候的場景。
她問靜子,警察是怎麼看待今天的案件和幾天前事件之間的關聯,而靜子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