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際,我試著對她說道。
不過她只是保持著微笑,慢慢地搖了頭。“不說多餘的話,是秘書的工作。”
她的聲音很好聽,語氣彷彿像是站在舞臺上說話一樣明晰。
“不管怎麼說都不行嗎?”
“嗯。”
“真是可惜。”
她再度露出微笑。“我拜讀了老師的書了。非常好看呢!”
她口中的這個“老師”指的好像是我,我有點驚訝。“是哦?謝謝。”
“接下來也請您繼續寫出更多好看的書。”
“我會努力的。”
“為此,我想您還是不要太熱衷於不必要的事情比較好。”
“……”——咦?我重新審視了她的臉龐,看見她美麗的笑容依舊。
“那麼我就此告退了。”接著她就離開了。我則呆呆地目送著她身材姣好的背影離去。
7
這天晚上,我去了好久沒造訪的冬子家裡。冬子的老家在橫須賀,這間池袋的公寓是她租來的。
“被盯上?”冬子把披薩放回桌子上,發出驚訝的聲音,因為我把槓鈴那件事告訴了她。
“說是說被盯上了,不過我認為對方好像不是認真的。大概是警告吧!”我剪掉指甲,一邊用銼刀將指甲前端磨平,一邊說道。
“警告?”
“也就是叫我不要再對這件事情探頭探腦的意思啊!說實話,我昨天晚上也被警告了。”
“昨天晚上?發生什麼事了?”
我告訴她關於文書處理機的事情。冬子的表情好像看到了什麼窮兇極惡的東西似的,只搖了一下頭。“是誰幹了這種事情……”
“我大概已經知道了吧!”我把tabasco撒在披薩上,再用手拿起來。雖然是在便利商店買的冷凍食品,但是味道還不錯。
“事故的關係者啊!他們全都不想再提到意外發生當時的事情。對他們來說,我可能就跟煩人的蒼蠅一樣吧!”
“問題的疑點就是:為什麼他們要隱瞞到這種地步?”
冬子伸手拿了一片披薩,而我則倒了一杯摻水威士忌。
“大致上,我已經推理出個概要了。我想,應該是跟那個竹本的死有關吧!”
“快讓我聽聽你的推理吧!”
“還沒有到可以說的階段啦!要先得到直接的證詞才行。”
“可是他們每個人的嘴巴不是都閉得緊緊的嗎?”
“面對城府深又狡猾的大人們,問再多都沒有用。還是隻能訴諸純潔的心呀!”
“意思就是……你打算再去找由美一次嗎?”
我點點頭。“不過,我需要一些能讓她敞開心房的工具。依照現在這個狀況,我看不管去找她幾次都只會碰一鼻子灰。這個女孩應該是意志力很強的人哦!”
“工具嗎?……很困難吧!”冬子說完,伸手去拿第二片披薩,就在這個時侯電話響了起來。電話就在我的旁邊。
“一定是工作的電話啦!”我一邊說,一邊拿起了話筒。“喂?你好,這裡是萩尾家。”
“喂?我是坂上。”
“坂上……請問是坂上豐先生嗎?”
聽到我的聲音,冬子把快要碰到嘴邊的披薩再度放回盤子裡。
“是的。請問你是萩尾小姐嗎?”
“不是,我是前兩天和萩尾小姐一起去拜訪您的人。”
“啊,那個推理作家……”
“請稍等一下。”我遮住話筒,把電話交給冬子。
“喂?我是萩尾。”冬子用著有點嚴肅的聲音說道:“是……咦?事情嗎?那是什麼樣的……嗯……這樣嗎?”
這次換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