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問題,現在看來似真江郎才盡了,他的優點是獨栽、無
論大小事都自己一肩挑,但事實上卻已到了非求助於演員花腦筋想點子的地步。照理,對他
來說,演員應該只不過是棋盤上的一顆棋子而已,當然,我不得不承認他的方針多少已有改
變,但看他提出的只能稱之為垂死掙扎的所謂奇策,也只能認為我的推斷正確了。
何況,像這種陳腐的設定未免也太可笑。似這種陳腔濫調的狀況設定,又能希望我們有
什麼發揮呢?
但現在我一個人反駁也無濟於事。在演藝圈這個世界裡,演員服從導演笨拙的指錄乃是
司空見慣之事。我應該考慮活用這個機會來達成另一個目的。能夠和由梨江在同一屋簷下共
處四天,只要行動順利,很可能經此一舉縮短彼此間的距離。
但絕對不能粗心大意,田所一定也有相同心理吧!不,像那種男人我並不放在眼裡,需
要防範的人是雨宮。由梨江基於孩子氣般的憧憬,似錯覺自己正愛慕那傢伙,我必須注意不
讓那種錯覺變成事實。
第二場 休息室裡
笠原溫子建議抽籤決定由誰負責準備食物,經過大家採納的結果,今夜由元村由梨江、
久我和幸及本多雄三個人負責。他們三人在廚房裡準備之間,其他人在火爐旁的閱讀那五冊
書。
“除了被告知是推理劇之外,其他我們一無所知,不過依設定而論,我們幾個人中應該
要有誰被殺吧?”雨宮京介合上書,雙臂伸向身後,伸直雙腿說。
“這些書的情節大致如此。”笠原溫子回答,“而且像《一個都不剩》是十個人全部遇
害。”
“嘿,全部被殺死嗎?這麼說還躲著另外一人了?”只是翻動書頁,並不想讀內容的中
西貴子心領神會似的頜首說。
“不是的,除了那十個人,再也沒別人。”
“什麼,可是一個都不剩了,對吧?難道兇手是其中的一人?”
“是呀!”
“哦,為什麼?快告訴我嘛,”中西貴子眼眸發亮,拉住溫子的套頭衫袖管。
“要別人告訴你之前,你何不偶爾看點書呢?我認為,不只是個性,如果沒有教養的話
,也成不了名演員。”田所義雄語帶諷刺的說。
貴子緊抿著嘴,瞪視對方。
但田所故作不知的低頭看書。
“待會兒我再告訴你。”笠原溫子勸慰的說。
但中西貴子鼓著腮幫子,回答:“不必啦,我自己會讀。”
她離開眾人,在長椅上坐下,把書拿至眼睛高度,開始閱讀。但這種姿勢維持不了多久
,又把書放回膝上問三人:“假定接下來發生什麼事,是誰引起的呢?這山莊裡只有我們呀
!”
“我也想過這問題。”雨宮京介說,“因為若都是一無所知的人在一起,別說殺人,應
該連任何事件都不會發生的。那麼,能想到的只有一點,亦即有新人物登場。” 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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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意思是,除了我們,還有別的演員?”田所問。
笠原溫子也瞠目,接著說:“在試演時,先生也說演員只有我們這幾個人呢?”
“我當然記得,可是,若不那樣認為就無法解釋得通了。”
或許是認同雨宮京介的意見妥當吧!其他三人皆沉默無語。
這時,本多雄一來了。
“晚飯弄好了,各位,要吃飯了嗎?”
“我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