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您家那位老太太呢?”
“老太太她,”昭夫說,“昨天似乎感冒了,一直睡著,而且你也知道她的情況,就算有人擅自闖進了我家院子,她也做不了什麼。”
“感冒……可今天我沒看出來她有什麼不舒服呢。”
“前天晚上燒得還挺厲害的。”
“是這樣啊。”
“請問還有什麼要問的嗎?”
“不,就這些了,這麼晚還打擾您真不好意思。”
確認兩名警察已消失於視線之外後,昭夫關上了門。
他回到飯廳時發現八重子正在打電話,她捂住聽筒對昭夫說:“是春美打來的。”
“什麼事?”
“她說有事要問我們……”
昭夫帶著一種不祥的預感接了電話:“是我。”
“啊,我是春美。”
“怎麼了?”
“剛才有警察來找我,問了些有關媽媽的事。”
這使他一驚,警方終於連春美都找了。
“媽媽的事?”
“確切地說,是關於我從昨天到今天都沒去你那邊的事。他們問我原因,我的回答是哥哥說用不著我去,這樣講沒問題吧?”
“嗯,你就這麼回答也沒關係。”
“他們的解釋是我總把車停在外面,所以為了調查可疑車輛才來找我什麼的。”
“他們也來我家好幾回了,看來整個街區都在調查範圍之內。”
“是嗎?感覺真煩人。對了,媽媽她怎麼樣?剛才我買的三明治你交給她了吧?”
“她挺好,你放心。”
“好吧。”
結束通話電話後,昭夫重重地垂下了頭。
“他爸……”八重子上來搭話道。
“沒別的辦法了,”他說,“下決心吧。”
19
松宮和加賀一起離開警署時,已經快夜裡十一點了。他原計劃在署裡過夜,可小林說今天還不需要工作到這種程度。一開始就太疲勞是打不了持久戰的,這是主任的建議。
“恭哥你接下來幹什麼?”松宮問。
“直接回家,也要為明天做些準備,怎麼想起來問這個?”
“不,我是想問……你能不能陪我去個地方,也就三十分鐘左右的時間。”
“你想去哪兒?”
松宮猶豫了片刻,答道:“去上野。”
加賀的臉色陰沉了下來。
“如果是這樣,那我就免了吧。”
“你怎麼能說免了呢……”
“明天可別遲到,會成為關鍵的一天的。”
松宮望著轉身離去的加賀,無奈地搖了搖頭。
關於前原家的情況,他們回到署裡就對小林和石垣講了。“又是個一如既往的大膽推理呢,加賀君。”這是石垣最初的感想。雖然是松宮作的彙報,不過上司們顯然已經明白是誰盯上前原家的。
“不過還不夠有力。”石垣接著說道。
“這些想法個個都很有意思,將屍體直接裝進紙板箱是由於兇手沒有用汽車,這觀點確實令人感興趣。但是從整體上考慮的話又如何呢?這樣一來對民宅的搜查就會變得困難了。”
“尤其是,”股長補充說。
“如果兇手不能用車,那麼將產生一個很大的疑問。”
“我明白。”作出回答的是加賀。
“您是想說兇手是怎樣把被害人帶回家的吧?”
“沒錯,這類犯罪案件中,開車強行綁架受害人的例子佔壓倒性多數。罪犯即使一開始透過花言巧語矇蔽受害人並與其共同步行一段距離,可到最後幾乎所有人都會用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