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手附在他的傷患處,溫軟的手掌貼到充滿了力量的肩胛位,兩個人皆是心頭一震。
因為尷尬,顧芷晴紅了臉沒敢動,而唐文斐揹著她安坐在前面,看似一切如常,實則燥熱得很,一股騷動從他的心頭彌散開來,一直向下,向下,盤踞在他小腹處,燒得劈里啪啦的。
不就是被個異性碰一把而已嘛,他又不是什麼青春年少荷爾蒙發達沒地方發洩的小毛頭,再說毛片都看不少了,緊張個啥激動個啥?
“你給我揉揉啊,光捂著捂不好的。”
本來唐文斐想讓她揉揉進入正常的鐵打療程他就不會這麼躁動難安,誰知她不揉倒好,揉起來……細軟的柔荑在他肩上游移,她的力度比不上男人的,更不懂鐵打那一套,於是好好的鐵打,變成了變相的按摩,唐文斐沒有去過那些XX賓館或者浴室按摩,不知道那些男人被按摩師抓抓捏捏是什麼樣的感覺,反正他是被她弄得心猿意馬恨不得返身將她按在懷裡化身禽獸。
再觀顧芷晴,跪在唐文斐正後方的顧芷晴面有難色,她到底要怎麼揉怎麼搓才行啊,她沒試過給人家弄這個,自己磕著碰著也是隨便抹點藥酒就算了,況且……顧芷晴望著她手下淤青外的面板,又望了望他線條優美的腰線,不自覺吞了吞口水,這是考驗她的定力呢,難度真是太大了啊。
“顧芷晴啊,你用力點啊。”她這是在報復剛才的事麼?被她搔癢癢似的揉著揉得幾乎要抓狂,唐文斐忍不住說她。
“我這不就是在用力了嘛。”
“算了算了,我自己來好了。”拿開她的手,唐文斐接過藥酒給自己塗塗抹抹外加用盡了勁道狠狠揉上了好一陣子,痛是痛,可鐵打這事兒就是長痛不如短痛,他不是沒嘗過更痛的,這點算得上什麼,而且,痛一痛正好讓自己清醒一下,總比老想著OOXX好。
處理好了自己的傷勢,活動活動了肩膀,沒什麼大礙,他回頭去找藥酒的瓶蓋,沒找著,卻看見顧芷晴還跪在他身後委委屈屈地看著自己。
“你這又是什麼眼神,又誰欺負你了?要不要我找解放軍叔叔幫你教訓他?”唐文斐笑謔。
不用隱瞞家世有解放軍叔叔撐腰他就膽肥了吧,見過無恥的,沒見過有人像他這麼無恥的,瞪了他一眼,顧芷晴看上他的傷口,問:“痛麼?”
“還好吧,比我之前受的傷輕多去了。”
“你以前經常受傷?”
“還好吧,在部隊裡面要接受很多訓練,一開始的時候不適應,總是不小心就傷著了自己,尤其是散打訓練,學了一點基底忍不住去挑戰教官,教官不肯應戰就去偷襲,結果被他收拾得五顏六色。”他沒有告訴她更慘的是,因為犯了規條,被人打得渾身是傷以後傷都沒來得及處理就被人丟去受罰,頂著個豬頭頂了幾天,可糗大了。
“你們教官有多厲害啊,我看你今晚就很能打了啊,他能把你收拾得這麼慘?”
“那時候才學了些皮毛就自以為了不起嘛,和現在自然是不能比的,不過他確實很厲害,在我退役前最多隻能和他打個平手。”
“那肯定很厲害了。”
“是啊。”
顧芷晴忍不住湊上去仔細看過去,這青青黑黑的看著多瘮人啊,自己不是沒有磕著過,那滋味……她不想形容,別提這麼一大塊的,“你的傷還痛麼?”
“還好吧,沒碰到的話不會有多痛。”唐文斐輕描淡寫過去。
顧芷晴估摸了一下那個位置,“我說你怎麼被人打成這樣了?我都沒看到。”
“不是打的,是他拿菸灰缸砸出來的,我一時沒留意被砸中了。”憑那兩個廢柴能打得他傷得這麼重麼?他不是不經打的人,一般打架格鬥打下來沒至於痛得這麼厲害,只是他的骨頭再硬還是比不上菸灰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