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力水準。

為了加強說服力，華子良甚至還出了一個主意：可以用一些真實的例子來說事，比如，龍白石。疏不間親，龍青霜做了流浪貴族，龍白石這個當父親的支援支援女兒的工作，那也是應該的嘛。反正，以龍白石的思想觀念，要接受流浪貴族宣揚的三族一統，並無太大困難。

除了生育之外，“老病死”幾個方面，可就做不出什麼文章了。

“死”的問題，前面已經解釋過。“老”呢，貴族都不顯老，實力越高越能輕鬆控制自己的外貌。“病”的話，有治療魔法，病對人屬三族都不是什麼大問題，特別是掌握了更高階治療魔法和更多魔法材料資源的大貴族來說，更不算問題。

生老病死之後，就喜怒哀樂的問題，大家也討論出一些拍攝方案。

單說喜怒哀樂，讓除了華子良之外的人討論，其實也玩不出什麼花樣。但華子良可是久經地球上資訊爆炸的狂轟亂炸的。有他在，怎麼也能找出一些這世間存在的事物之間普遍存在的聯絡來。

對於喜怒哀樂，華子良將其引申為情緒的起落波動，並進一步解釋為心靈上的不安寧不平靜不和諧。

就是，平平淡淡才是真嘛。大喜大悲大起大落的，別的不說，對身體也沒什麼好處。要不然地球上那些做和尚的，怎麼就講究個斷絕七情六慾呢？釋家的斷絕七情六慾，又不是真的要人變得跟木頭一樣沒個人味兒，而是一種看破紅塵、不為外物所動的安寧與平靜。

話說到這個程度，已經有幾個人大徹大悟了，不再追問而是在思考。當然“和尚”、“釋家”之類的專業名詞華子良沒講。先前不小心溜出的一個“宗教”，就夠他以後費心圓話的。如果再增加幾個，華子良還要不要在三族社會混了。所以，他一直很小心的沒再說漏嘴。

但還有幾個特別愚鈍的非要打破沙鍋問到底。龍輕寒就在問：“子良，你說的這個心靈上的安寧平靜和諧，聽起來似乎沒有什麼吸引力嘛。難道，整天高高興興的不是更好嗎？”

華子良心裡就是一惱：輕寒就是不如靈仙好。如果是靈仙，即使有疑問，也不會這麼當眾拆自己臺的。有什麼事，兩人多的是單獨相處的機會，到那個時候再問不行嗎？

只是龍輕寒已經當眾問出了口，華子良也不好避而不答。可惜他剛才雖然引用了一些禪意，但那只是以前東鱗西爪看來的一點兒皮毛。讓華子良自己來打機鋒解禪機，這不是強人所難嗎？他又不信這個。

華子良用心把腦子裡所存不多的一些對宗教的印象整理了一番，勉強湊了段話，說：“整天高高興興的，聽起來當然不錯。但為什麼才會高興呀？無非是有所求，而且所求得到了滿足。”

龍輕寒想了想：很有道理。便點頭表示同意。

“然而這種事情能長久嗎？能夠輕易滿足的需求，幾次之後就不值得高興了。能讓人感到高興的，就會越來越難滿足。到後來，求不得，便成了苦惱的源泉，那還怎麼整天高高興興的呢？”

“似乎，大概，好像是有些道理吧。”龍輕寒眨著大眼睛，很不確定的說：“子良，你的意思，是不是說別去追求那些難以實現的目標，以免因為實現不了而影響內心的安寧平靜和諧？”

“差不多就是這個意思。”華子良也不敢把話說死，因為他感覺好像有什麼漏洞。

“那樣的話，是不是太消極了？我倒是覺得，不管追求的結果如何，那個過程就很有意思，也值得去努力。”

龍輕寒這樣說，還真是就事論事。她以前也有過設了很久的圈套，最後關頭讓被整物件識破，最終功虧一簣的經歷。沒整到人，的確會讓龍輕寒沮喪一會兒，但她很快就能恢復過來。事後想想，這種失敗的經歷，同樣也很有趣。

華子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