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實權長老的位置。
他對痛苦的承受力,可不是這些小殺手能比的啊!
只是,電流剛剛過去,一條膘肥體壯,比小牛犢子還要大了一圈的大黃狗,就溜溜達達的到了白蠍的面前。這大黃狗低下碩大的腦袋,極其人性化的眸子朝著白蠍張望了一陣子,就轉過身,用屁股對準了他的臉,然後翹起了後腿。
“莪……士可殺,不可辱!”白蠍氣急敗壞的張口大叫。
‘嗤’……一道極其有力的水流噴薄而出,狠狠打在了白蠍的臉上。這一道水流熾熱,滾燙,偏偏還蘊藏了極其濃郁的戊土精氣,以至於這水流的每一滴水,都有上萬斤沉重。
白蠍的麵皮被衝得‘嗡嗡’作響,這感覺就好像有人掄起巨石,不斷的轟擊他的面頰,不多時就將他打得鼻青臉腫,門牙都被沖掉了兩顆。
白蠍一臉生不如死的看著大黃狗。
這是哪家養出來的怪物?這大黃狗幾乎都要凝聚道果了吧?這,這……
沉重的腳步聲響起,地面微微的晃悠著,一頭背甲有尋常馬車大小,甲殼上密密麻麻盡是寒氣森森的尖銳凸起,頭角嶙峋猶如蛟龍的大鱷龜慢吞吞的走了過來。
這鱷龜也不是好東西,它慢悠悠的走到這些影樓殺手面前,不管是誰,當面就是一口冰渣子噴出,將這些影樓殺手全都裹在了厚厚的冰塊中。
隨後,金屬樁子上電光、火焰等齊齊噴出,厚冰一層層的緩緩消融,冰火交錯之間,給這些殺手帶來了更加慘烈的痛苦。
又或者是,金屬樁子上噴出的又是刺骨的寒氣,於是包裹身體的冰層不斷加厚,直憋得這些影樓殺手一個個幾乎窒息。
白蠍瞪大眼睛,驚恐的看著大鱷龜。
這廝也跑到了他的面前,張開嘴就是一道寒氣噴出。於是,白蠍就被一股帶著濃郁尿騷味的冰塊結結實實的裹在了裡面。
殺傷力不大,但是極其的屈辱……
白蠍好似回到了他如火如荼的青春年代,他記得,他第一次出任務的時候,樓裡情報有錯,他們刺殺的目標修為突破,更身懷極其凌厲的靈寶,反手將他們殺得屁滾尿流、狼狽奔逃。
那是幾千年前的事情了……
那一次,白蠍是藏在了一個農民田地裡的糞坑裡面,這才躲過了對方的追殺。那糞坑太汙穢,太骯髒,以至於,追殺他的那些修士,都不屑於用自己的神念掃過這個碩大的糞坑,這才讓他有了逃命的機會。
此情此景,何其相似?
白蠍想哭,但是他的眼淚還沒有流出來,就已經凍成了冰塊。
他只希望,這裡的訊息,能夠儘快傳到影樓總堂,能夠讓樓裡的高層得知這裡的變故。
不然的話,已經養尊處優很多年的他,也有點扛不住了……再不來人救命的話,其實他都想要配合對方,把自己能交待的都給交待了。
問題是,盧仚就派出了五位大爺折騰他們,也沒派個人來問他們口供啊!
宅子的前院,待客大廳裡,劍城排名前十的鑄劍大宗師悉數到場,一個個神色肅然的看著盧仚拿出來的那幾件寶貝。
一件沉重無比的重甲——煉製手段堪稱垃圾。
一柄沉重無比的長槍——煉製手段堪稱垃圾。
五柄沉重無比的長劍——煉製手段堪稱垃圾。
十位鑄劍大宗師都看出來了,這些寶貝使用的材料極多,而且品質極佳……但是煉器這種技術活,不是說將極品材料堆砌在一起,就能煉製出好東西來的。
這,講究的是手法,是技術,是精妙的配方,是符紋的勾勒,甚至還有天時地利諸般講究……
盧仚拿出來的這些東西,拿去欺負欺負金蓮開以及金蓮開以下的那些修士,是極好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