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只不過準新娘子並非自願嫁給我的。”鬼魅不以為意地坦承,不過,這只是暫時的,他會讓她心甘情願地與他走上紅毯。
凌狂潮訝異極了,鬼魅人長得俊美,個性也是最討喜的幽默風趣,怎麼會有女人能夠抗拒他?“她還沒喜歡上你嗎?”
“她會的。”他信心滿滿。
丁綠竹有些好奇,“這麼有把握?”有自信是好事,但過度就變成自大了。她當然同意鬼魁是個讓女人無法抗拒的優質男人,這卻不代表所有的女人都會喜歡上他。
“當然,因為我不會讓她有機會喜歡上其它男人。”他一貫笑笑的語調裡多了一股幾不可聞的霸道。“她只能愛我。”
鬼斧當然不會放過這麼一個揶揄他的絕佳機會。“醜女一向進不了你的眼,依照你的擇偶條件來看,那個楚小姐勢必是個舉世無雙的大美女嘍!”
“你不是見過她了。”他冷哼了一聲,舊恨還未消,又添新仇。
“我比較想知道的是你對她的評價。”鬼斧語帶戲謔地追根究底,壞心地要他自打嘴巴。
“我老婆美不美關你屁事。”他嗤哼。“外表的美醜又不能當飯吃,我就是看上她現在的模樣。”
老婆?替她說話了!“呵呵……婚都還沒結,你的心就向著她啦,看來是真的被抓住了喔。”鬼斧的話帶了點幸災樂禍的調調。
鬼魅陰著俊臉逼近他,“說到這個,我們之間還有一筆帳沒算。”
“什麼帳?我有欠你錢嗎?”鬼斧故意裝傻。
“你不是跟我說荏兒頭上的傷會留下疤痕嗎?為什麼現在完全不是那麼一回事?”他人大地質問。
“這個……大概是我當初不小心誤診了吧!”鬼斧還是笑,面對鬼魅的怒火絲毫不以為意。
“是誤診嗎?”他壓根兒就不相信。
“呵呵呵,當然是誤診啦。”鬼斧說起謊話來臉不紅氣不喘。
“把你的招牌給我。”鬼魅一副來踢館的態勢。
“做什麼?”鬼斧不解地問。
他冷冷地一哼,“連那種小傷也會誤診,就表示你學藝不精,為免再耽誤其它病人,乾脆把它劈了當柴燒,還比較有價值。”
鬼斧攤了攤手,一派超然,“請便。”一來,無形的口碑比有形的招牌重要;二來,以他的醫術還怕沒病人上門求診嗎?
他惡狠狠地逼近他,“你真以為我不會那麼做?”
“我相信你會,”鬼斧沉穩依舊,“不過,新娘還未娶過門,你就這麼急著把我這個媒人踢開,該不會是為了省那區區一點小錢吧?這麼做會不會太現實、太無情也太吝嗇了一些!”他這是拐著彎討紅包。
“媒、媒人!”鬼魅差點咬到舌頭,“你有臉說我還真不敢聽呢!你算哪門子的媒人?要紅包?你想死算了!”
“要是沒有我那麼做,你怎麼可能會這麼快就找到另一半!我當然是最大的功臣了。”他可真是一點也不謙虛。
這倒是實話。他不能否認,雖然還有些憤憤不平,“好吧,功過相抵,打平了。”
說來說去就是不給紅包。鬼斧啼笑皆非地搖搖頭,真是小心眼,而且小氣!
打從兩人正式訂了婚,也決定婚期之後,烈火就開始殷勤地接送楚荏上下班,做著一般未婚夫妻會做的事,諸如共進浪漫的燭光晚餐、出去散步、懶得出去時窩在家裡欣賞精采的影集。
但是,他從未說過喜歡她。
“我們要去哪裡?”這並不是回家的路,不過,有點熟。
“我陪你去吃你最愛吃的東西。”他的語氣裡有不自覺流露出來的寵溺。
“最愛吃的東西?”她的思緒一時之間銜接不上。
“臭豆腐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