爛了,現在又昏迷過去了,這是他第八次暈過去!”
“當他再醒以後,告訴他,仇我們一定會報的,等我們兩人傷勢好了,一定要把那兩個支那人賣到紅燈區,男的做鴨,女的做雞,每天讓我們的小弟上,***,竟敢將我和北日弄傷,真不知道死是怎麼寫的。”
“嗨!少主,長老會傳過來資訊了,說是忍者奧義上確實有肢體再生之術,不過需要一些祭品,估計得準備九天,這兩天就會派人接你回日本,不過祭品太珍貴了,每次僅能讓一個人肢體重生!”
“好啦,知道了,北日君估計也不需要下面了,好好安慰他,告訴他我以後會好好照顧他的,我走的時候就別通知他了!”
“嗨!”……
黑色的夜裡,不知道掩蓋了多少正在發生的罪惡,在燈紅酒綠的香港,更不知道每天晚上有多少人掛在街頭,經過了一天的忙碌,晚上十一點半,維多利亞港已沒有了白天的喧囂,除了進進出出的船舶,和大功率的瓦斯燈泡證明著這裡仍很忙碌,其他所有跡象顯示,維多利亞港也進入了休眠期。
“許叔,是這兒嗎?怎麼我老感覺不對勁,心跳的厲害,就像那天晚上一樣,我有一種很不好的預感,這裡太安靜了。”
“嗯,小坤,我也感覺不對勁,我看,要不這樣,你先躲到港口那,等我電話,有情況也好脫身!”
“不,許叔,我看還是你躲在那,我年輕跑的快,就是有什麼事兒也好躲開,還是我在這兒等吧!”
“不行,我那個朋友可不認識你,要是因此發生什麼誤會就不好了,我看也不一定會有什麼事,咱們這樣也是為了保險點,還是聽你許叔的吧!去吧!”……
晚上十二點,海邊駛來一條小艇,上面打出訊號燈,隔5秒閃一次,總共閃了5次。許冒宗也用買來的大手電,一明一滅的閃了八次,兩方暗號算是對上了,然後看到從小船上下來兩個人。
“是老許嗎?我是黃世仁,怎麼樣?少爺也來了嗎?咦!怎麼就你自己?”
一個滿臉落腮鬍的大漢邊走邊喊,好像唯恐別人不知道一樣。
“噓,老黃,小點聲,我們現在正在被通緝,還是小心點的好,嗯,這位是?”
許冒宗剛想說常坤在碼頭那,一看跟黃世仁的身材矮小還帶著頂黑帽子,心裡多了個心眼,就沒有立刻回答。
“啊!老徐少爺在哪?一會再給你介紹,船快要開了,咱們還是快點走吧!”
大漢臉上明顯的露出了慌張的神色,瞅了身邊那個被帽子擋住面容的男人一眼,看到他手中打出的姿勢,於是趕忙再次詢問常坤的下落。
經驗豐富的許冒宗立刻發現情況不對,一隻踹在兜裡的手悄悄的按了手機號碼,這還是前兩天,他花大價錢從黑市上,弄到的兩部小巧手機中的一部,另一部在常坤那,接通了電話,他繼續問道。
“老黃,這就是你的不對了,少爺剛才肚子有點不舒服,在那邊解決呢,馬上就過來了,你還是先介紹一下這位朋友吧!”
許冒宗指了指遠處的黑影說道。
“呵呵,那就好,那就好,只要常坤那小子來了就好,嘿嘿,老許,不是我黃世仁不夠朋友,只是這個世界已經不是十年前的世界了,你的人頭那麼值錢,小弟就卻之不恭了,哈哈哈哈哈,也該著我黃世仁走好運了,1000萬港幣呀!”
黃世仁囂張的笑道。
“黑熊閣下,這就是你們要抓的人,估計那個小子也在咱們的包圍圈裡,就是那個黑影那,我們馬上就能完成任務了,”
黃世仁又哈著腰對身邊的小個子恭敬道。
“嗨!你的良心大大的好,少主會好好獎勵你的,我們先去把這個老傢伙抓住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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