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做,泯掉最保守的尊嚴,為他解去上衣,纖細的手指,劃過他滾燙的肌膚,然後,閉著眼睛,解開他的腰帶,猛然,摸到他那個……
啊!啊……
登時睜開了眼,那個東西立刻就進入了她的視線……啊……啊……啊……寧初婉見鬼一樣大叫著,從脖子一直紅到頭頂。
可惡……不就是比別人的雄壯嗎,有必要這樣鬼叫嗎?真是沒見過世面。他在心裡嘀咕著,已經把她壓在身下,毫不猶豫的挺進她的身體。
果然比上一次輕柔了很多,但,疼澀的她,還是承受不了,終於在他身下昏迷過去。
他卻也靜止下來,轉移到寧初婉身後抱住她的身體,輕輕撫摸著她的肌膚。
“蝶兒……我好想你,二百六十九天沒見面了,你不想我嗎?”神色變得黯然,他薄涼的唇,輕吻著寧初婉受傷的背。
矮他一頭的身高,一樣玲瓏苗條的身材,甚至連頭髮的顏色和他記憶中的長度都一模一樣,在後面看,她簡直就是她的翻版。
“你放心,無論寧天成逃到哪裡,我都會把他抓到,替你報仇,害死你的人,我會讓他下地獄向你道歉。”眼中再次凝起無盡的憂鬱,溫柔的大手遊移在她身上,他在後面,再次與她進行著……,這一次,卻是無盡的溫柔。
第1卷 九、窗上的影
寧初婉睜開眼睛時,已經是清晨。
好像記得江遠洌在她耳邊一遍又一遍的叫著一個名字,她記不清楚了,反正,不是她。
“咚、咚、咚”突然的敲門聲把她的思緒打斷,緊接著推門進來的,還是那個面色冷淡的丫鬟,手裡拿著一個深黑色的木盒。
“王妃,這盒治外傷的良藥,王爺特意吩咐我給你。”她的聲音沒有一點起伏,臉上就像始終戴著一張面具。
他會想著她的傷,真會貓哭耗子。精緻的木材,上好的顏色,裡面裝的應是好藥,切……他的東西,她才不會用。
“謝謝……還有其他事嗎?”寧初婉抬起頭,送客的表情。
“哦,我叫冬霜,王爺還吩咐,要我親眼看到你敷上藥,王妃,你是自己敷還是讓我代勞?”不愧是江遠洌的下人,連說話的語氣都這樣相似。
讓她代勞?這也是江遠洌的吩咐嗎?想的可真是周到!寧初婉無奈的抓過藥膏,“我自己來就好了。”
寧初婉把藥膏塗在傷口上,立刻就感到一陣清涼。
“以後我每天都會來監督你敷藥,一日三餐,我會按時送來,在王爺回王府之前,你不能離開這間房間半步。”
“他去了哪裡?什麼時候回來?為什麼我不能離開這間房間?”
“對不起,王妃,我沒有權利回答你的問題,我家王爺也沒有給你權利問這些問題。”冬霜說著,就快速離開,“吱呀”,把門鎖上。
從今以後,她是不是就只能呆在這間房間裡了?房間雖然裝飾華麗,卻也是限制她自由的監獄。江遠洌,這個男人,到底想要做什麼?
冬霜走後,寧初婉順手抓起梳妝檯上的銅鏡,柳葉般的眉,水汪汪的眼睛,姣好的肌膚,小巧精緻的五官,還是那副面孔,她知道,這就是她的前世。
可,前世的她,究竟是怎麼惹上了這個冷如閻羅的王爺,她的爸爸媽媽,又在哪裡,那個蝶兒,又是誰?究竟是什麼,令江遠洌這樣恨她?
寧初婉蹙著眉,正疑慮,眼前卻突然浮現出蘇冷的臉,驟然感到心慌意亂。結束了,都結束了,蘇冷,我將在這個朝代開始我新的人生,希望你也不要再揹負那些過往,好好的活。
不覺間走到後窗前,抬頭看著寬闊乾淨的天空,更加感到憋悶。
一抹雪白驟然觸動了寧初婉的視線,她奇怪的望去,看見對面小樓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