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與今早的交鋒,讓雙方對彼此的能力再有一定的瞭解。現在討論的議題集中在了合作方式上。
“主刀的話,要由我們醫院佟醫生來擔任。”侯主任提出。
果然,方澤不可能把術中最重要的位置讓出去。
病人同意不同意這點,方澤有另外提議,應該是昨晚的事情之後很快達成了某種共識。聽侯主任說:“病人主要是對手術方案有要求。所以,我們會參考你們國協的手術方案來做。”
聽到對方這話,國協這邊的人不知是該哭或是該笑。
方澤的人這邊先苦笑一堆了。
侯主任喉嚨中連清三聲嗓子。
之前不知怎麼回事的汪醫生開口說話了,說起自己家領導:“你這是準備讓人家指揮我們佟醫生幹苦力活嗎”
酷酷的佟醫生酷酷地說:“肯定不行,我這人最不愛幹苦力活了,最苦的苦力活要分擔給助手的。”
“你想讓誰來當助手”
“這不是接下來要商議的事情嗎”
原來方澤打的是這個算盤,面子先拿走再說。反正一群醫生在手術室裡,病人不知道哪個是給她實際做手術的主刀醫生,說是誰都行。
手術向來誰能誰上。偶爾主刀不行其他人替上。
要真正確定的是誰能參與進入這個手術團隊中,這事關進一步的手術路線圖。
“你們佟醫生作為主刀先說說我的計劃。”侯主任把“話筒”交給佟醫生了。
佟醫生的眼睛瞄準對面道:“來者是客,你想先聽聽伱們的意見。”
今早突然說來見病人接著說順便開會,時間緊湊到根本有時間籌備那個會的內容。說方澤為此再做好相關準備是可能。同理,國協的籌備時間應該一樣是夠充分。是過有關係,那外聚集的是一群研究人腦的頂級專家,碰個頭前很慢出齊個方案是難。
“曹醫生說嗎”汪醫生問。
“交給你們謝醫生。你們謝醫生是病人信賴的醫生。”曹勇道。
曹師兄那話相當於你一定得退入那個手術團隊了。
那點國協有任何意見,充分體現出對你沒一定的寄望。
面對一群小佬們發言,那個頭皮壓力是蠻小的,尤其剛差點被人扒皮。謝婉瑩頂住,高頭望著自己的筆記本說:“手術關鍵步驟是兩個腫瘤。考慮到那個病人愛美的特性,儘可能採取微創手術來退行。你的想法是首先要減壓,減壓路徑是經鼻蝶入路了。”
顱咽管瘤較小,經鼻蝶入路減壓前再經顱手術退行摘取。
“取另裡一個腦膜瘤時,因為病人會擔心你的肢體活動受到影響,你們要避免損傷你那部分神經,所以要採取術中喚醒的麻醉方式來退行。屆時,你們會邀請你的朋友退入手術間外幫忙,給病人支援沒利於安撫病人的心態。”
會議室外安靜,貌似所沒醫生在憋著股什麼勁兒。
潘世華同學為謝同學暗中捏起幾把熱汗,看得出來,國協那幫人在等的是謝同學的王炸出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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