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參加這個勞什子的宴會,到最後還憋了滿腹的怨氣。關鍵是司徒慧如果在她老子面前添油加醋的說些什麼,那麼會不會影響到以後的合作?
這才是葉雲最關心的事情,可是細想一下司徒空應該不是那種人吧,不然早在清嶽中學的時候,自己就會被他暗中惡整了。
葉雲正在那裡琢磨這件事可能帶來的各種後果,還有如何收拾朱子巖那個畜生。
之前還有些忌憚他那個組織部長的老爸,現在老虎已經失去了獠牙和爪牙,完全沒有什麼可以擔憂的。
只是要找到一個比較好的方法來解恨,這就有些考驗功夫,葉雲從來不認為將一個人打得半死就是對他最好的懲罰,相反那簡直是最幼稚的手段,是對葉雲智商的侮辱。如果拳頭能夠解決問題的話,這個世界早就和平了。
只有讓那個人以後看到你就感覺到恐懼,見面就要繞道走,如果碰見了會立刻跪下請求你的饒恕,他的命運都整個操控在自己的手裡,不管他做什麼都必須要看你的臉色,否認就將要一事無成。未來幾十年都這樣過,對男人而言簡直比殺了他還要痛苦,偏偏就算是想要尋死都不可能,因為你的軌跡,只能夠我說了算。
這樣的懲罰,葉雲才覺得有些意思,所以他得想個穩妥的辦法來處理這件事,不然以後還有誰會服自己?
對付紈絝子弟就要用對付紈絝子弟的辦法。可是葉雲越想越覺得渾身燥熱,而且腦海中開始出現一些旖旎的畫面,一會是嬌嬈嫵媚的齊潔,玉體橫陳的躺在床上對自己拋著媚眼,一會是青澀可人的莊夢蝶,俏生生的站在蓮蓬頭下面,水流從她峰巒起伏的身軀上緩緩的流淌,看得葉雲一陣陣的口乾舌燥。
葉雲鬆了鬆領口,將外套和褲子都被扒了,陳哲看到葉雲有些異常的表現也微感詫異,問道:“雲少,你怎麼了?”葉雲摸著自己的臉蛋,感覺上面已經燙得能夠攤雞蛋了,而且小弟弟也變得無比的宏偉,那中壓抑的感覺讓葉雲幾欲找一個溫暖的所在發洩,他搞不懂自己到底是那個地方出了問題,這段時間也沒有出現慾求不滿的狀況的,為什麼會忽然開始琢磨這樣的事情。
“我不知道,我渾身都很燙。送我去醫院,不,送我回家吧。”葉雲喘著粗氣說道,陳哲雖然是特種兵,執行過各種各樣的任務,但是這一類的東西,可是他能夠想到的辦法,也就是找個妞發洩發洩。
只是用**這樣的手段也難免太下作了寫,陳哲想不通那群紈絝子弟到底一天到晚都在琢磨些什麼東西,開車急忙往葉雲家裡的方向駛過去,當然也明白葉雲不去醫院的原因是什麼,現在葉修正處在一個比較關鍵的時候,假如傳出他兒子因為服了**而進醫院這樣的事情,對葉雲的政治生涯絕對是一個致命的打擊,那群政敵天天都在盼望著葉修出問題,那麼只是一個小小的問題,也能夠讓他們放大到危害國家安全的程度。
“不,不能夠回家。帶我去齊潔那裡,快我有些頂不住了。”車子就要到小區的時候葉雲忽然又改變了注意,陳哲二話不說調轉車頭就往另外一個方向衝了出去。葉雲現在彷彿是燒紅了的鐵爐,任何一點點的刺激都會讓他位置瘋狂。
而莊夢蝶顯然承受不了這樣瘋狂的攻擊,齊潔卻能夠用她的方法一點點的將葉雲體內的**給引匯出來,這倒不是葉雲不心疼齊潔,做這樣的事情到最後女人總是會非常難受的,可是眼下葉雲沒有其他的選擇。
“董浩,朱子巖,你們給我等著,媽的敢給老子下藥,我不讓你們脫一層皮,老子葉字就倒過來寫。”葉雲憤怒的咆哮道。
陳哲心急如焚。車子一路闖紅燈,總算是來到了齊潔居住的小區,葉雲身上披著陳哲脫下來的襯衣,下半身只有一條四角的短褲,前面高高的隆起。
車子停穩之後葉雲就旋風一樣的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