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鬆下正良不愧是松下正良,十分地沉穩,並沒有因為楚雲秋看穿自己的“計謀”而懊惱,而是繼續自己表演,“能說明什麼?當然是說明你剛剛在說謊”,松下正良猛地拍了一下桌子,看著面前的楚雲秋。
楚雲秋被松下正良的動作嚇了一跳,不過馬上便平穩下來,“說謊?你是在搞笑嗎?松下警官,有證據你就拿出證據,讓人出來給我對峙,只要你能拿出來證據,我楚雲秋無話可說,但是如果你想用這種下三濫的手法詐我,我勸你還是死了這條心吧”,楚雲秋被松下正良下了一跳,心裡十分地惱火,也狠狠地拍了拍桌子,直接站起來。
楚雲秋雖然沒有進過警局,但是看過電視電影,也看過一些雜誌上面的報道,裡面有很多關於警局的審訊畫面。
為了讓罪犯不打自招,經常使用“詐”的方式,給罪犯造成一種“自己已經被發現,警察已經掌握了所有證據”的假象,直接攻破罪犯的心裡防線。
這樣的審訊,不僅可以得到想要的證據,而且十分地省時間。
楚雲秋當時看到這種報道的時候心裡還有些好笑,沒有想到今天竟然會輪到自己的身上。
楚雲秋現在有些明白這種方法為什麼屢試不爽了,一是因為警局裡面環境特殊,讓人心裡感覺壓抑,並且忐忑,而是有警察盯著你,讓你心裡發毛。
在有心裡壓力的時候,人的思緒會混亂,會空白,有時候甚至會短路,在壓力的折磨下,往往會自我崩潰。
當然,這種方法可以對付大多數人,但是兩種人除外,一種是沉默是金的人,無論是你說什麼他都不說話,好像死人一般,另外一種就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人,心裡素質強大,你不管說什麼,都擺出一副吊兒郎當的樣子。
呃······楚雲秋屬於第二種人。
“我來這裡是配合你調查的,但是你,太讓我太失望了,如果下次再來找我,請走法律途徑,我會提前找好律師,下一次見面,我們法庭見”,楚雲秋才不管其他,他是華夏人,不是扶桑人。
楚雲秋說完,直接離開了警局。
······
“可惡”,看著走出去的楚雲秋,松下正良狠狠地錘了桌子一下,他沒有想到自己的謀劃,竟然沒有成功。
“找,將這個人一定要給我找出來”,松下正良將手裡的相片摔打地上,他發誓,一定要找到這個人,讓楚雲秋好看。
······
“楚先生,楚先生,請問裡面發生了什麼事情?”
“楚先生,看你一副餘怒未消的樣子,是不是發生了什麼衝突”。
“楚先生你好,我是華夏日報的記者,能不能給我們講述一下里面發生的事情”。
“楚先生,我是泰晤日報的記者,我們能不能深入地交流一下”。
······
楚雲秋剛剛出來,便被眾多的記者給圍了上來,長槍短炮地對楚雲秋轟炸起來。
“大家靜一靜”,楚雲秋的耳邊嗡嗡直響,只能大聲喊道,“你們的問題我會回答的,請大家安靜一下”。
楚雲秋話音剛落,現場便安靜下來,話筒爭先恐後地直接伸到楚雲秋的面前。
“這一次,對方在沒有任何的證據的前提下,無端地對我進行誹謗,沒有任何的人道主義,這一次我來這裡是處於人道主義,沒有相當對方竟然會如此。在這件事情之後,我會請一位律師,全權負責這件事。
在此之前,山本一木先生想從我的身上得到我們華夏的兗州鼎,被我拒絕了之後,竟然使用陰謀詭計,想要脅迫我,恰巧的是,在當天晚上山本一木便死亡了。
我有殺人動機,這我不否認,所以我積極的配合,但是山本一木得罪的人這麼多,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