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否出手陷入兩難之地,一個只想脫身活命行下三濫之事,一個被困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即將發生的慘事。
忽然,似乎現場唯一莫名捲入這場江湖鬥爭的夜千羽覺得這江湖百態人生,事實難以捉摸。遠遠比自己二十年遭遇還要多。人心難測,事在人為。
‘嘿嘿,你殺我是要活命,你殺我要救你師妹。你等死又想喚醒她,你經歷了又才幡然悔悟。哈哈哈,那我算什麼。我算什麼’
忽然,夜千羽先是眼神渙散,然後仰天狂笑不止,隨即怒吼一聲。
只覺得自己頭痛欲裂,似乎抓住了什麼一樣。
腦海裡一閃而逝的一些事物,似乎要重疊。不斷地一些記憶碎片從腦海裡閃現而過。
‘啊!!!!!’夜千羽痛苦的捂著頭,因為牽動了傷勢。嘴角不斷地流出血跡,可依舊未清醒。
而在場五人,看著地下翻來覆去的男子都一時陷入沉默。就連張泰手上勁力也不自覺微微鬆動。
砰。
‘啊!你竟敢背叛我,那你們兩個都去死!’一聲怒吼。
原來竟是伍翠鶯覺得脖頸處的手指略微鬆動了,仰頭往後一甩。後腦正正的砸中張泰鼻樑。
那張泰只覺鼻口竄血,努急之下。右手揮動正欲瞭解伍翠鶯性命,誰料。
一旁的徐娘子不知為何,居然伸出一隻素手將伍翠鶯拉過。張泰一掌擊空,隨即。
雙眼一凝,狂怒之下。
左指出手如電,竟然擊中落後一個身為的徐娘子。而後,一掌結結實實的印在了徐娘子後心。這一掌,竟然用盡全部真氣的十成掌力。一掌印出,便後空騰翻。想要施展輕身之術躍走。
噗。
一道俏麗身影騰空而起在半空,鮮血燃紅了她的胸膛。
夜千羽捂著頭顱,抬眼見竟見兩道身影騰空而起。其中一道面色慘白,嘴角鮮血淋漓。雙眼迷離,看向了自己一眼。露出了悽慘的笑容,似乎即將陷入昏迷。
那一抹笑容,掛在嘴角。猶如盛開的白蓮花,可卻並不屬於自己。
一股難以言明的憤怒自胸間騰昇而起,腦海裡充斥著無盡的殺意。只覺得再也無法遏制,忽然。意識彷彿充斥著莫名的情緒。體內不知什麼一下鬆動了,身上隱隱升起一些白色的流光。
呂漢中騰空躍起,穩穩接住了伍翠鶯。而安於此生也目眥欲裂,瞬間騰空而起。
‘你。。。找。。。死。。。。’
一道身影化作白色流光,竟形成了一柄劍形氣刃瞬間劃破半空。
途徑徐娘子,那白色氣劍微微一撥動將其擲向安於此生。
而張泰只覺身後風聲異動,回頭驚恐之極。只得用盡自身體內所有真氣聚整合一道流光,凝聚在身體。
嗤。
那白色氣劍瞬間擊中張泰,一道人影如沙包一般飛入密集的叢林,幾個騰身便不見蹤跡。而天空灑落下陣陣血雨,白色氣劍化成一道人影掉落了下來。
呂漢中憑藉深厚修為,瞧見了那張泰真面目。雖為面色清瘦的一個男子,可那雙以刀功紋制的眉毛格外出眾。
待的夜千羽清醒時分,只見呂漢中和伍翠鶯攙扶著自己。一臉的疑惑,當下劇烈的咳嗽著。可仍然是挺著傷勢對著呂漢中問道:“天山。。。禁令是。。什麼。。為什麼。值得。。你要如此。。堅守?”
‘入我天山,行禮之後的弟子須知需謹記兩訓四令’
‘凡我天山弟子不可以武欺辱身無修為之人;不可欺辱手無寸鐵之之人;不可以身犯戒;不可作惡’
‘凡我輩修行弟子,遇不平,不正之事當仗劍相助伸以援手;遇奸邪,動亂之事當以身作則懲奸除惡’
咔咔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