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來。
陽關,主將營帳。
馬凌濤面色凝重走進大帳,似乎在思索什麼。
侯烈上前詢問:“將軍,那我們明日是率先攻擊,還是防守”
馬凌濤冷笑一聲說道:“明日?今夜估計就有動作,傳我令下去。各營帳半個時辰後熄滅營火,各旗士兵不可卸甲,中軍大帳不動,兩側兩個步兵營按兵不動等待敵襲,讓第一營騎兵旗全部整裝待發,第二營騎兵旗從旁策應”
侯烈一震說道:“可是將軍,一個騎兵營共十旗士兵,這兩萬輕騎兵夜間衝刺可不是上計呀!”
馬凌濤看了侯烈一眼,淡然說道:“這就是你只能做陽關守將的緣故,你若再能變通一些,地位還能往上升。傳我令就行”。侯烈登時冷汗留下,連忙出了營帳集結兵衛。
夜色早已降臨,而今夜的月色遲遲沒有升入半空。四下裡,更是顯得一片漆黑,寂靜。
此時,距離陽關百里。四隊騎兵蓄勢待發,為首的幾個旗長策馬過來。詢問主將的意見。唐澤看著陽關外早已熄滅的營火,任誰也不會想到這夜間奇襲的計策。
當下,手一揮。便準備帶領騎兵衝殺過去。
但是,忽然不知為何。從心底升起一股寒意,看著遠處營火全部熄滅的營帳。彷彿一頭頭潛伏在黑暗裡的猛獸,在誘惑著他。
當下,可也沒有過多考慮。開口說道:“四位旗長率軍衝刺,我身為主將。應當壓陣觀看敵情”,伸出去的手還是揮了出去,只是他勒緊了馬自己的身下馬,沒有隨著騎兵衝出。
‘得令’
四道聲音輕微說道,四千輕騎兵壓著馬匹。乘著夜色極速向著百里外的西涼衛營帳衝刺而去。
先鋒營帳內,寒光閃閃。
而巨大的營帳背後,兩萬輕騎兵也正各自撫摸著自己的戰馬,不發出一點兒聲響。
螳螂捕蟬,黃雀在後。
是誰給誰設了圈套,
又是誰又鑽了誰的漏洞,這一切誰人可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