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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個荒涼的邊陲小鎮,人煙稀少,房屋低矮破舊,且是滿眼的灰黃;灰黃的街道、灰黃的小徑,便是路旁低矮的石屋亦是蒙了一層淺淺的暗黃。所謂的街道根本無法與江南任何一座城鎮的小巷相比,街心空無一人,街道兩旁零星分佈著一些窄小的店面,幾乎已是門可羅雀;這些店鋪的房屋顯是年久失修,門窗破爛不堪,門上懸著的寫著店鋪名稱的木牌早已被蝕得老舊破損,上邊的字跡亦是模糊不清,連店門前的招牌也擺的東倒西歪,令人頓生淒涼之感。
這座小鎮上樹木極少,不知道是已是秋天的緣故抑或是地處邊陲的緣故,僅在街道邊出現了低矮的小樹的身影,卻也是極為枯黃低瘦;風吹過,一樹稀疏的的樹葉便瑟瑟地抖著,愈加顯得空曠的街道悽清蒼涼。
阮映雪敏捷地翻身下馬,仍舊是沉浸在震驚中無法回神,若不是她在進入這座小鎮之時不經意地撇了一眼道旁的石碑,她無論如何也無法說服自己相信眼前這座荒涼的邊陲小鎮是囚禁徽欽二帝的五國城。
環顧四周許久,她的心中只得一聲嘆息,遙想當年徽欽二帝在位之時是多麼的尊貴驕奢,僕傭千萬、錦衣華服、香車美女,睜眼便是享用不盡的榮華富貴;而今卻被敵國囚禁在這偏遠荒涼的邊陲小鎮,此情此景,令人心頭頓覺苦澀酸楚。
阮映雪雖只是個初涉江湖的年輕少女,卻由於童年時便經歷了諸多的人情冷暖,倒是比同齡的女子老成許多,此刻她望著眼前的這個幾乎算不上城鎮的小鎮,心頭忽地湧起對二帝的同情,雖然現在被囚禁的命運只是他們執政昏庸的必然下場,但是從凌駕萬人之上的尊貴帝王到猛然間被貶為一介布衣,況且還是忍辱偷生的被禁囚徒,這兩種地位的落差不啻是雲泥之別,就彷彿是從青雲間重重地墜落到泥濘中,永世不得翻身,想必二帝心中的羞恥傷痛亦是時時在折磨著他們……
“映雪丫頭,我們二人先去住店如何?”一身青黑布衣牽著馬匹的凌紫魅低聲問道。
在距離五國城三里外的樹林邊,他與阮映雪便已喬裝打扮成皮毛商人,雖只是初秋,北地已是極為寒冷,阮映雪腳下踏一雙高幫筒靴,身著反毛皮衣,頭戴一頂白狐皮氈帽,氈帽下露出一張英氣嬌俏的小臉,襯著那一身利落的打扮活脫脫便是一個俊俏的北方小少年;而凌紫魅只是簡單地用一條黑sè布巾將滿頭的白髮裹住,仍舊是紫衣黑靴,一身單薄的外衫在風中呼啦啦地響。師叔侄二人商議已定,若是遇上盤查的金兵,便說是遠去祁連雪峰淘參的參客;五國城金兵眾多,且有將軍兀朮鎮守,有恃無恐,想必他們亦是不會將他們二人放在眼裡,因此也無須太過擔心,只需將凌紫魅那惹眼的白髮藏起便是。
“那前面似乎有一家客棧,只不過看起來過於破舊了。”阮映雪回身低聲道。
凌紫魅淡淡一笑道:“邊遠小鎮,有客棧提供住處已是難得,丫頭你就將就些吧。”
阮映雪嘻嘻一笑道:“我這不是想要讓師叔住得愜意一些麼?”她俏皮地從腰側的皮囊中抓出一把銀票揚了揚,吐了吐舌頭道:“之前住店都是花的二哥的錢,這裡的錢我僅僅拿了一張出來向西輔城客棧的老闆換了些現銀帶著。”
凌紫魅淡淡掃過那一把面值五千的銀票,忽地神sè微微一變,低聲訝道:“昌源寶號!臨安南宮家錢莊的銀票?”尤其是那一疊銀票皆是蓋了紅sè小戳的特殊銀票,無怪乎凌紫魅會神sè微凜,驚訝異常。
南宮家掌握江南乃至全國經濟命脈,店鋪商號遍佈各地,更在年初將生意拓展到了宋金邊界;這昌源寶號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