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致躲閃不及,膝蓋又是一冰,他眉頭一擰,罵了句髒話,「操!陳二你他媽的激動什麼?」
陳立這才意識到不對,見邊致狼狽的模樣,他有點想笑,但嘴角剛咧開,就收到對方怒視,陳二連忙憋住,忍著笑抬手,把杯子拿遠了些,抽了兩張紙遞過來,「不好意思兄弟,我只是有點震驚……」
大冬天,雖然室內開了空調,但是酒水是加了冰的,邊致罵罵咧咧,接過紙,往膝蓋上擦。
旁邊幾個男的幸災樂禍地看著,只笑,就不說話。
酒水擦了,味道還挺重,邊致有潔癖,受不了,起身去衛生間。
宋年和抬眼,笑,「你在城西那家酒吧,這幾天注意點。」
角落裡,林遇玩著撲克,聞言不客氣笑出了聲,「是啊,當心邊致一個不爽,讓人去查你。」
陳立撇嘴,不在意的聳肩,「查唄,我那地兒乾淨的很。」
他平常雖然吊兒郎當,但做起正事來也不馬虎,酒吧這種地方,魚龍混雜,什麼都有,他一直讓人看著呢,從來就沒什麼不乾不淨的東西進來。
查就查,他也不慌。
不過他跟邊致從小就這樣鬧到大,都是自己人,他更不放在心上了。
這點小摩擦顯然並沒有殺滅陳立對八卦的熱情,「阿肆,你來真的?」
靠裡的那張沙發上,周肆在陰影裡,有一口沒一口地喝了梅子酒,面前的小爐子小炭火很旺,把梅酒燒開,細煙一叢叢往上邊飄。
他給自己斟了一杯,不鹹不淡地反問,「你覺得呢?」
陳立還是不敢相信,「你真決定好了?開弓沒有回頭箭啊,到時候你就是後悔都來不及。」
宋年和把梅子往他身上丟,嗤笑,「你管人家呢。」
周肆做的什麼決定,人家自己有桿秤,除了之前糊塗了一次,其他時候,這位哥可都是人間清醒。
放在旁邊的手機響了,周肆拿起來看,唐檸問他在幹什麼。
他回了一句:在跟他們聚呢。
回完,又補了一句:都是男的。
唐檸:好。
然後就沒了下文,周肆喝了口酒,眯著眼看手機,心情並不很爽,身邊人在嘀嘀咕咕什麼,他拿了外套,起身往外走,過道里,迎面有幾個人走來,他也沒注意。
只聽一聲驚呼。
有個女人崴了腳,一臉驚嚇地朝他倒過來,身邊擁擠,周肆退一步,被人擋著,他皺眉,在那女人快貼到她身側時,抬手,抓住她手腕。
勉強剋制了距離。
有人擠過來,女人又往前走了一小步,小聲道,「不好意思,我腳崴了,你能扶我一下嗎。」
「不能,」周肆冷眼看她表情變得錯愕,這條道不知什麼原因人突然就多了起來,他只得抓著她的手,保持兩人的距離。
正在他不耐煩時。
視線猛地,一停。
前方入口那兒,有個女人站著,神情淡淡地看向這邊。
目光與他對上。
似笑非笑。
周肆心頭,突地,就是一顫。
這他媽的,這麼不巧。
第二百零三章 解釋
身前那女人還想往周肆身上擠,他眉頭擰得深了些,正好有人過去,他鬆了手,往身側一躲,人就摔在一旁的男人身上。
這女的長的我見猶憐,挺眼熟的,穿著打扮都有品位,可週肆看也沒看,眼皮子挑也不挑,擦開旁邊的人,大步往門口走去。
女人臉上錯愕更甚,不太敢相信的看向他,她視線跟著他往外走,在看見門口女人時,心口驟然一窒。
她下意識想低頭躲開對方,但沒來得及,唐檸看過來,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