報,才可第一時間做出正確的判斷,知己知彼百戰不殆。
聽聞到斥候的訊息,楊林親自前往軍營做出安排,而曹參等人得此訊息,紛紛要求下榻領兵,但這些請求均被楊林拒絕,“汝等好生休養,此戰無需擔心。”
“但主公,我等身為將領,怎可遇敵而留在軍營中呢?”曹參大急,心中懊惱自己昨夜的衝動,若不然,一眾將領也不會因此受罰,更不會像現在這樣焦急無助。“主公,均是曹參急功近利之過!”他又慚愧的再次自責道。
楊林揮手讓他不用這般責備,隨後他又將郡尉的算計分析於了眾將領,“所以,郡尉此次是有備而來,與汝等並無關係。周勃,此次守城由你擔任主將。”
周勃立刻出列,拱手接令道:“諾,周勃定不會辜負主公所託。”
望著這個穩重的漢子,楊林點了點頭,周勃的沉穩的確可以堪此重任,而整個沛軍聽聞郡尉又來攻城,也是紛紛做著戰備。就連沛縣城中的百姓也再次做好守城的準備工作,各家各戶糧食、水準備的充足。
“陳哥,聽聞這次來的是郡尉。”沛縣城中,破舊的院落內,三人惆悵的坐在茅屋中,其中一名絡腮鬍的中年人說道。
那位陳哥陰狠狠的說道:“楊林啊楊林,沒想到你現在越做越大,我陳大不甘心,不甘心吶。”說話的這人,若是楊林見到,自然會驚訝,此人正是麗水亭時常常反對他的陳里長陳大。
此時的陳大,自從楊林反秦後,便跟隨著一眾麗水亭百姓來到沛縣城中尋求庇護,畢竟如今的世道,秦軍想要焚盡沛縣,令他們也沒有去處。好在來到沛縣城,楊林給麗水亭的百姓安排了住處,分發了糧食,而且前一段時日,蕭何也是將良田分配下去,陳大也是分到一塊農田,只待春耕時便可播種。
但是,見到楊林一步步坐穩沛公的位置,陳大心中仍舊不服氣,或者說,他的心理就像一種病態。想當年楊林還只是安陽裡村的里長時,每次春耕秋種澆灌等事,何時輪到安陽裡排在前面,楊林又有哪一次敢去爭取?然而,自從楊林當上亭長,他陳大就再沒有好日子享受過,不過,究其原因,這些均是他放不開倚老賣老的心態所導致。
“陳哥,咱們真準備這麼幹?”三人中,稍瘦的那人擔憂的開口說道。
陳大冷冷的看向二人,低聲喝斥道:“閉嘴!你懂什麼,只要我們將城內情況告知郡尉,日後榮華富貴還不是唾手可得?楊林膽敢反秦,這是死罪,莫非我等還要陪他受死不成?”
“可陳哥,郡尉會相信咱們嗎?”
“不試上一試又怎麼會知道?”陳大目光閃爍的說道。
其餘二人聞言,心中還是充滿憂慮,陳大這時再道:“趁現在城門還未關閉,我們立刻出城。”
隨後,三人急匆匆的趕往西門,在守衛的一番盤問下,陳大狡猾的騙過守衛,三人終於順利的出城。陳大此人也算是有心計,從相縣發兵至沛縣的路徑他也是悄悄的打探過,三人出城後便直奔相縣方向,如此一來,到了黃昏,還真讓他找到了郡尉的營寨。
在秦軍的斥候押送和訓斥下,陳大不敢狡辯,立刻說出了來意,聽聞有沛縣城的重要情報上報給郡尉,秦軍的斥候立刻將此情況反饋上去。
經過一層層的將領傳遞,郡尉方才聽聞到此事,隨後他細細的想了想,才命人召見陳大三人。
“稟郡尉,三人帶到。”親衛在帳外稟報。
“帶進來。”郡尉沉聲吩咐道。
緊接著陳大三人被帶入營帳中,親衛恭敬的告退,三人見到郡尉和一眾將領,沒有見過這般陣勢的他們,身子打顫,心中忐忑。
郡尉打量一下陳大三人,見到後者的農民打扮,心中一抹冷笑,嘴上卻沉聲喝問道:“汝等說有沛縣情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