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楊林對於後者的表現還是非常的滿意,細細一想,他又叮囑道:“項梁還不知道你我之間的關係,這次離去,若是可以,定要向他多多索求一些糧草,另外,三川郡的情況也要隨時與我彙報。”
“諾!”陳勝恭敬的行禮應道,隨後便急匆匆的告辭離去,他也是擔心自己的前來會被項梁發現,那麼到時候又要費一番解釋了。
見到陳勝離開,楊林這才鬆了一口氣,雖然自己的六千人沒有前往三川郡,但有陳勝在,倒也是不幸中的萬幸了,他也因此可以隨時知道扶蘇後方的動態。然而楊林還未坐下,又聽到親衛彙報韓國張良求見。
一聽這話,楊林急匆匆的走出大帳,當即見到儒雅的張良在軍隊中卻也猶如談笑風生一般,他怔了怔,然後立刻迎上去,笑道:“不知張良先生來訪,未能遠迎還望先生見諒。”同時心中也在猜測後者的來意。
對於張良,他可是一直都想拉攏到自己的麾下,漢初三傑集聚一堂,他相信到那個時候,沛軍便應該有一番作為了。而且他前腳讓陳勝離開,後腳張良便來至,這其中是不是巧合,楊林也拿捏不準。
張良揮手一笑,文雅而道:“沛公客氣了,是良冒昧造訪,實乃是良之無禮在先。”
楊林沒有繼續在這個問題上糾纏,隨即他將張良請入大帳內,然後又吩咐親衛,不準任何人接近營帳。“張良先生來此,想必定是有要事,不如直說如何?”
吩咐完畢,楊林看向後者,沉聲說道,對於此,他倒也是直接,因為他明白,張良此人值得深交,且後者的品性也的得到歷史的認可,所以,兩人之間,雖然是第二次相見,但冥冥之中似乎就有那麼一種說不出來的相互信任感。
張良聞言,也沒有做作,而是直接承認的說道:“沛公,實不相瞞,今日從項梁公那裡離去,得知由陳勝的所屬隨我前往三川郡,我便匆匆前去拜訪,這才得知陳勝不在營寨,方才離去時,正好見到其從沛公營寨中匆匆離去,所以……”
張良的話沒有說完,但是楊林已經可以明白他的意思了,感情陳勝出去的時候還是被人看到了,不過好在是張良看見,而且張良來此,顯然也是沒有打算去告知項梁的意思。聽到張良試探的詢問,楊林直接承認道:“不錯,陳勝剛才是從我這裡出去的。”
“原來是這樣。”張良恍然大悟,隨後他繼續說道:“沛公莫非是和陳勝已經暗下結盟?”張良知道楊林加入到了項家軍,但是今日在項梁大帳聽聞楊林和范增之間的言語,他也可以分析出,兩者之間的關係還是十分的緊張,所以現在才會這麼問道。
“既然張良先生已經猜出,那我也不瞞先生了。實際上,我與陳勝之間早已是主從。”楊林盯著張良的雙眼,幽幽的開口說道。
而張良只是眉頭挑了挑,便了然於心了,“既然如此,良也多謝沛公的信任,不過,張良還有一句勸。”
“哦?先生請說。”楊林饒有興趣的詢問道。
“現在大戰在即,沛公還需多多忍讓才行。項梁公雖然有些地方做的不對,但項家軍畢竟是此次大戰的主力。”張良有些擔憂的勸說道。
聽到連後者也是這樣的認為,楊林暗自點了點頭,一掃心中的糾結,看來現在還是要容忍,緊接著,他拱手說道:“張良先生,此事還望您能替在下保密。”
張良也是立刻拱了拱手,笑道:“沛公放心,張良只為反秦,汝等之間的矛盾,良無心過問,這一次若不是因為陳勝的事情,我也不會親自前來詢問了。既然已經知道陳勝乃是沛公之人,良還肯定沛公能夠與我真誠合作,三川郡,並不像想象中的簡單啊。”
楊林眉頭一蹙,他聽張良的話,似乎三川郡的局勢十分的複雜,這倒讓他有些沒有想到,只聽他再道:“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