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說岳樂老王爺在主理宗人府的時候記錄玉碟有錯漏嗎?老王爺都去世了,當時還是說把某個人的人名字記錯了,把費揚古寫成了費揚武,好像是這麼說的,後來就把爵位降到了郡王,當時很多人都有些閒話,多大點事兒啊為此居然削去了親王爵位,如今想想,怕是因為這件事,這事兒不好公開說,只能拿一點芝麻綠豆大的事兒當幌子了。
至於安郡王家其他人不知道,八成老王爺沒說過。真不真的問問雅爾江阿不就知道了,老福晉還在呢,她親兒子辦的事兒做親額孃的難道不知道真假?”
八阿哥滿心懷疑,聽到問雅爾江阿瞬間展開眉眼:“你說得對,問雅爾江阿就好,下帖子請他,咱們一起問問。”
此時海棠黑著臉回到家,剛進後院就看到扎拉豐阿和弘陽在二門那裡等著。
弘陽跑過去抱著海棠的腿撒嬌:“額娘!”
扎拉豐阿說:“格格聽見了嗎?咱們兒子說話可利索了呢!”
海棠瞬間笑起來:“嗯,確實是利索了。”跟弘陽說:“額娘太累了,弘陽是好孩子,能自己走回去嗎?”
弘陽乖巧地答應,隨後磕磕絆絆地追著鹽寶跑起來。
扎拉豐阿就顯擺:“這幾天奴才帶著他去給娘娘請安,有時候帶著他去策凌家裡,在那兒見到了很多人,這遇到的人多了,孩子說話更利索了。”
海棠很滿意地點頭,多見見人對孩子確實有好處。>r />
海棠主動說:“你回頭也抱著孩子見見老將軍,都是至親,不必弄得跟陌生人似的。”
扎拉豐阿說:“在策凌家裡見過了。”
是董鄂費揚古聽說扎拉豐阿帶著孩子去了策凌家裡,才故意裝作偶遇跑去看看孩子,眾目睽睽之下只能問候幾句,待了半日才離開。
扎拉豐阿有些提不起精神,說道:“奴才瞧著奴才的瑪法身體不行了,老了很多。上次和圖爾伯紳聊天,他說瑪法上馬都難,如今走一陣子開始喘,也找太醫看過,太醫說這是老了,老病是沒法治的。”
海棠跟著嘆口氣!
過了兩天,在十格格嫁入策凌家的前一天,海棠去幫著招呼人,雅爾江阿就派人請海棠出來說話。
雅爾江阿先
是看看周圍,隨後壓低聲音說:“幾天前八爺請哥哥去喝酒,問起了小金爺的事兒。”
海棠皺眉:“正經人不該對這事兒避開嗎?”雖然人有看熱鬧的心態,但是一聽到這事複雜的表象都會趨利避害不會多過問。
雅爾江阿點頭:“正經人是不會問,但是八爺和保泰算什麼正經人!不是,哥哥不是那意思。”
“沒事兒,我覺得他們也不是正經人,正經人誰會天天給人送美女啊,汗阿瑪煩這事兒。”海棠想到康熙也收了李煦送來的美女,又罵李煦:“李煦那王八蛋就不走正道,早晚有他倒黴的時候!”
雅爾江阿露出些不好意思:“哥哥收的是戲子,戲子!在我們家當教習,不是侍妾!我是看戲的,我們全家都看,你別想歪了,好不容易我媳婦最近心情好病情也好轉了,要是傳什麼閒話我媳婦又要難受。”
“接著說。”
“就是他們問我小金爺這事兒是不是真的?我說是,別的就不說了,這是老一輩的破事兒,這事兒就這麼放著吧,別去問別去管,王府能養活一個人,養著就行了。他們又問朱爾哈岱這些人和我們王府什麼關係,為什麼住在我們家的宅子裡,哥哥就說這些人是我們家的門人,早先受過我阿瑪的恩典,汗阿瑪就讓這些人住在海子邊的房子裡,其中的安排都是汗阿瑪和我阿瑪兩人弄的,我不知道,我不管,我什麼都不知道。”
海棠問:“他們信嗎?”
“這哥哥就不知道了!”他壓低聲音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