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已無路可走,我們活人也不能被尿給憋死了。
於是眾人商量了一番,決定分成兩隊,分別沿著小河的上下游尋找出路。
不管有沒有找到,半個小時後再返回集合。
但天不遂人願,我們沿著上下游走出了很遠,依然沒有找到任何可以過河的橋或者淺灘之類的東西。
可按照老紀的指示,我們要去到風雷寨就必須過河,無奈之下,大家只能淌水過去了。
為了安全起見,我們儘量找了一處河面比較窄的地方。
幸運的是,河邊有很多倒塌的樹木,有的甚至有一大半的樹幹都泡在水中。
我捲起褲腳,一手拉著師姐,一手提著鞋襪,踩著樹幹就下了水。
老紀說這水很有可能是山裡的雪化凍之後流下來的。
果不其然我剛一下去,一股涼意就席捲了我的全身。
到了對岸以後,時間也來到了中午。
正好這邊有塊大石頭,我們坐在上面乾脆解決了午飯再走。
我開啟揹包,給每人分了一盒自熱米飯。
這種速熱食品雖然比不上師姐做的飯菜,可好歹比壓縮餅乾強了很多,可以說聊勝於無吧。
有趣的是,可能是聞到了食物的味道,周圍陸陸續續的出現了一些小松鼠。
不過它們沒敢靠近我們,只是遠遠的站著,朝我們不停的搖著尾巴。
看著它們,我心裡忽然有些想婉兒了,如果她在的話,隨隨便便也可以在這大山中抓幾隻野雞野兔什麼的回來。
我們吃完飯之後,繼續上路。
只是過了河之後,路越發的難走,甚至到了後面,已經完全被雜草樹木所覆蓋。
老紀見狀只能拿出一把開山刀,在前面披荊斬棘,一路上大家異常艱辛。
就這樣我們從白天走到了天黑,一路上蚊蟲很多,我的脖子被咬了好幾個大包。
胖子比我更慘,他仗著自己膘多,不怕冷,穿著短褲短袖就跟著我們出來了。
這會他的手上,腿上全都紅腫了,他一臉生無可戀的表情不停的撓,面板都快被抓破了。
好在師姐早有準備,她拿出一瓶花露水,給每個人身上都噴了一些。
眼看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所以我提出先找個地方搭帳篷過夜,休息一晚再走。
大家聽後一致贊同。
又走了大概半個多小時後,我隱隱約約的聽到了流水聲。
前面應該又遇到河流了,如果晚上能在河邊露營也還不錯,至少還可以洗漱。
可等我們到了河邊之後,很快就察覺到了不對勁。
看著眼前的小河,我眉頭緊皺:“我們又繞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