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禾風對於探底灤水,其實早就作出了計劃。
從第一次進入灤水獲得奇遇開始,他的人生就像開了掛一樣,各種好事和機遇紛至沓來。
後來他從花都馬家金店通往灤水的密道,推測馬家肯定還有秘密。
否則馬嘯重不會這麼死乞白賴地要阻止他探底。
喻禾風的字典裡就沒有害怕這兩個字,而且他還聽師父講過,侯家秘境也在灤水。
自從進入過花家秘境後,喻禾風對這些悄然存在的秘境,更加好奇了。
即使沒有柴一得和馬嘯重的搗亂,他也要好好地探一回灤水底部。
“老婆,先走個後門,給你要個人!就是今天的江工,我準備讓他擔任花縣的水利局長,過段時間再提拔他當副縣長,這麼優秀的人才,不能就這樣埋沒了!你看行不行?”喻禾風想起了一件很重要的事。
“老公,沒問題,我去和水利局打個招呼,就是不知道這個江工願意不願意去呢?看樣子他也是個脾氣古怪的人!”寧天嬌並沒有十足的把握。
“老婆,你負責給水利局長打招呼,我親自去找江工!”喻禾風倒是個樂觀派。
江都穩今天在市領導組織的座談會上算是大出風頭,在返回水利局的路上,局長讓他上了自己的專車。
隨後語重心長地說:“江工,按理說今天我應該表揚你,給咱們水利局掙了臉面。但同時也惹惱了柴市長,他剛才在電話裡把我臭罵了一頓,差點把我給擼了,還讓我好好地點撥你一下,不要亂說話!”
“局長,我就是這麼一個人,尊重資料和事實,絕不會去阿諛奉承權貴,像那個馬教授那樣,說一些違心的話,那樣就違背了我做人的良知和準則!”江都穩對於這個局長也並不買賬。
水利局長氣得暴跳如雷,自己一片好心,卻被他當成了驢肝肺。
於是就厲聲道:“小胡,停車!江都穩,你自己走回去吧!”
江都穩也氣呼呼地下了車,對著絕塵而去的轎車怒罵道:“趨炎附勢的東西,早晚你得進去!”
江都穩也沒有打車,他就順著輔道往市水利局溜達。
正當他走得滿頭大汗的時候,一道清朗的聲音響了起來,“江工,太巧了!我正想去市水利局找你,沒想到在半路上碰見了你!”
原來是喻禾風,在自己的專車上往外看的時候,正好發現了江都穩的身影,趕緊讓司機靠邊,把車停了下來。
江都穩雖然是第一次看到這個年輕縣長,但對他印象非常好。
他緊緊地握住喻禾風的手說:“喻縣長,感謝你的信任,讓我去主持防洪工程,但恐怕我們局長不會讓我去的!10個億的工程,裡面可以做的文章太多了,這個肥差不會落到我的身上的!”
看來這位江工,也不完全是個書呆子,只是不願意同流合汙而已。
“江工,請上車,天快黑了,咱們找個小館子,吃點喝點,嘮嘮灤水如何?”喻禾風親熱地說。
“喻縣長,如果是別人喊我,我肯定不去,但我和你投緣!我知道一個地方,地方雖然小點,但吃得東西正宗,是那個老味道!”
江都穩從來不參加各類聚會宴請,有領導在場的時候,更是難以找到他的身影,這就是性格。
但今天面對喻禾風的邀請,他卻破天荒地沒有拒絕。
江都穩在前面帶路,七拐八拐地到了一個老舊小區裡,在一間用一樓房子改成的小鋪面裡,喻禾風聞到了撲鼻的香味。
江都穩哂笑道:“喻縣長,你不要笑話,我覺得這是天底下最好吃的館子了!”
喻禾風和江都穩找了一張小桌子坐下,老闆是一個60多歲的老頭,據說是從國營大飯店退下來的,有幾道拿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