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調侃她。
傅任苒甩了甩被握住的手,越甩他握的越緊。
「別鬧了,昨天陪你一天,我今天一大堆的事,不能陪你了!你乖點,好好睡覺,好嗎?」
「……」傅任苒低著頭嘴角抽了抽,哭笑不得。
那他倒是去忙啊!
把她的手握那麼緊是打算鬧哪樣啊?
裴天辭另一隻手捏起傅任苒的下巴,讓她與自己對視,隨後傾身覆上了她的唇。
他柔軟溫熱的雙唇碰觸到她剛喝了粥顯得滾燙火熱的唇,倒顯得略微冰涼,那淺嘗舔舐的輕吻十分舒服。
她有些忘乎所以。
很快,裴天辭放開了傅任苒,唇邊莫名的揚起了一抹笑容,十分陽光。
比窗外的陽光的陽光還要燦爛。
那雙迷人的時風眼彎彎的,深邃的眼眸裡似蘊含著十里春風,灼灼其華。
傅任苒一時看痴了。
她的記憶突然開始錯亂。
好像他們什麼都沒有發生過,好像這漂泊在外的六年不曾存在過。
他還是那個寵她上天的男人,她還是那個一心盼望著嫁給他的女人,就那麼順其自然的結婚生子,每天像現在這樣恩愛的過一輩子。
「你笑什麼?」
傅任苒悶聲問裴天辭。
裴天辭見傅任苒一副傻愣愣的樣子,笑道,「你好像沒有刷牙!」
「……」傅任苒的臉上又是坨紅一片。
他這麼一提醒吧,她才想起她真的沒有刷牙就開始吃早飯,和他接吻!
要命啦。
難怪剛才喝粥的時候就覺得滿嘴苦澀。
傅任苒黑著臉掀開被子,下了床,直奔浴室。
以前的裴天辭就絕對不會故意把這種糗事說出來笑話她的!
到底是什麼都變了!
不多時,傅任苒洗漱完從浴室裡走了出來,裴天辭已經不在臥室裡了。
她重新坐回了臥室的床上。
睡覺肯定是睡不著的了,她看了一眼正對面掛在牆上的電視機,漆黑的讓人覺得電視機都在嘲笑她!
她四處看了看,翻了翻,終於在床頭櫃的抽屜裡找到了遙控器。
開啟電視,不斷的換著臺,她的行為很盲目,也不知道自己想看什麼節目。
早上的電視節目一般服務群體是老大爺老大媽們,各臺的節目都枯燥乏味的很。
可能她也只是覺得一個人靜了,想製造點噪音。
傅任苒換了一圈之後,實在無聊便停在了北城本地新聞臺上。
任長興每天早上都是守在電視機前看這臺的節目。
時隔六年,世事變遷,主持人卻沒有變過,她再看起來倒有些不同尋常的親切。她從小看著這個主持人長大,她都老了,主持人還是那樣,不得不感嘆這個世界上總有一些人活的很純粹。
傅任苒莫名的看著主持人發笑,至於什麼新聞她倒是沒怎麼在聽。
很快,鏡頭切換到了天盛集團的大樓門前。
傅任苒一愣,臉上的笑漸漸的消失。
「天盛集團與杜氏集團或為此事決裂,目前當事人都沒有作出任何回應!本臺將持續跟蹤報導!來看下一條新聞」
什麼事啊?
天盛和杜氏要決裂?
傅任苒心頭一跳,總覺得和她有關,她再也坐不住了!
急急忙忙的下了床,連拖鞋也沒穿,迅速拉開門走出去。
「裴天辭!裴天辭!」傅任苒邊走邊叫。
直到走到書房門口,看著敞開的大門,她猶猶豫豫的走了進去。
「裴天辭!」
傅任苒站在書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