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我也只看了她們一眼,然後拿了東西就走了,直到上車都沒有回頭。
搬到新地方後,林秋然對我搬出來的事是舉雙手贊同。
在我搬出來後的第二天,他帶上吳倩和孩子一起來了我新住的地方,為我辦了個簡單的喬遷之喜。
原本也就是在一起吃吃飯,沒什麼意思,但有了他們一家人加入,很是高興。
搬到新住處後,林秋然特意開車過來載我去醫院,進行身體複查。
這次我的主治醫生仍舊勸我,“如果可以的話,你還是儘快住院吧。”
這話讓我和林秋然都有些緊張,忙問他,“是不是我的病加重了?”
主治大夫笑著道,“那倒沒有,只是你這病能住院檢查的話,恢復的可能性會高很多。”
恢復?
到這個地步,我都已經不奢望了。
而且眼下,我已經沒辦法放下手頭上的事業,還有孤兒院的孤兒們。
現在想做的就是掙錢,然後留給他們。
“好的,我會考慮的。”
從醫生辦公室出來後,又去藥房拿了些藥。
林秋然還想帶我出去逛逛,添補些傢俱,但是接到吳倩的電話,將我送回住處後,他就回去了。
我倒是無所謂,難得自己一個人獨居,空氣都是自由的,即便只是一個人呆在房裡,也不覺得孤獨。
只是這個好心情只幾天被毀了。
第二天在網上,我就看到了難以接受的事情。
父母的遺作居然同餘承亮的照片一起出現在娛樂頭條上。
我氣憤的看完,差點將手機給捏碎了。
父母的遺作出現在餘承亮的手上,只能是假借他人之手,從林秋然手中買走了父母的畫。
他這麼做的目的是什麼?
是為了讓我傷心?
為了讓我體會一下宋雅菲離開他的痛苦難受?
就在這時,林秋然的電話打過來,焦急的問我。
“天,你看娛樂新聞了沒有,伯父伯母的那幅畫落在餘承亮的手裡。”
他歉疚的道歉,“對不起!當初只覺得那人可憐,沒想到居然是假的,餘承亮那小子,他到底想做什麼?”
我心裡並沒有怪他,像我們這樣平常的人怎麼逗得過餘承亮那些多心眼的人。
他們想要做什麼,有的是辦法,防不勝防!
而且當初林秋然提醒過我,是我同意賣給那人的。
於是我寬慰他,“別擔心,這事我會弄清楚,他用謊話來欺騙我,這交易就不算真的。這幅畫最後只能回到我手裡。”
必須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