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表情愣了下。
反應過來後也不知道該說什麼,索性就不再說話了。
她垂眸,不和薄辭深有任何視線交流。
見她這麼淡漠,薄辭深眼底晃過一抹晦澀難言的情緒,他想起夢中的南明鳶也像現在這樣對他冷冰冰的。
不過,夢都是相反的!
薄辭深將眼底的情緒遮掩下去,喉嚨忽然冒出一陣幹癢,他忍不住咳嗽了幾聲。
南明鳶這才抬眸看他,言語中依舊透著譏諷:“又裝?薄辭深,同樣的招數玩來玩去,你不膩嗎?”
看著他因咳嗽而微紅的臉頰她才意識到薄辭深這次沒再裝。
她唇角壓得平直,紋絲不動的站在原地看著他。
薄辭深平定下來後,迫不及待的看向南明鳶,薄唇微掀,噙著一抹笑:“對了,那條手鍊還在嗎?”
聞言,南明鳶愣了下,沒想到薄辭深竟然那麼在意那條手鍊,她的心臟緩緩滯停了下,手指不由自主的蜷縮了幾下。
她對上薄辭深那雙漆黑如淵的眸子,抿了下唇,旋即一臉淡定的抬手撩起衣袖。
纖細的手腕上掛著一條粉色水晶手鍊,被亮光照的瑩潤有澤。
“還在就好。”薄辭深薄唇微掀,內勾外翹的眼睛勾著幾分意味深長的笑意。
陽光落進來,把南明鳶明眸皓齒的臉龐格外明媚,身上染著一圈毛茸茸的光暈,格外動人。
他勾了勾唇,眉眼多出幾分柔軟繾綣,溫聲喃喃:“明鳶……”
情到深處,薄辭深長手一伸,便將南明鳶的手腕圈住了,正想用點力把她拉到他的懷裡時,病房的門倏地開啟。
兩人的目光同時朝門口看去,祁司逸的眼神卻在第一時間落在兩人纏在一起的手上,臉色立馬垮了下來:“我們才出去沒一會兒,你們的手就拉上了?”
南明鳶連忙從他的手中掙脫出來,淡聲解釋:“沒有,他剛剛說藥水滴的太快了,我幫他檢查下輸液器。”
“這樣啊,看來是我誤會了,”祁司逸走了進來,幽幽的掃了一眼薄辭深,“薄總受了這麼重的傷,現在還是以養病為主吧,可別去想其他的事。”
雖然薄辭深救了南明鳶,但這並不足以評判他成為他妹夫的標準,他可捨不得把唯一的妹妹就這樣送出去。
還好他剛才發覺不對,返回了病房,要不然不就讓薄辭深得逞了?
說著他轉眸看向南明鳶,薄唇張了張,無聲道:他剛剛有沒有佔你便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