勢,就像是裝飾於聖母院的惡鬼雕像。唯一不是雕像的證據,那就是它會展開兇猛的翅膀,雙眼燃起加害的火焰,對著人類猛撲襲來。
“借用一下!”
虹川從學弟手中揪下手槍。
一個轉身,槍口對準一頭飛天夜叉。雖然已經瞄準胸口的正中央處,但是還來不及扣下扳機,飛天夜叉已經更加迅速地從虹川頭上掠過。
犧牲了三根左右的頭髮躲過猛攻之後,虹川再次轉身,瞄準急速上升的背影開槍。
這聲槍聲,就是“操石師”等人所聽到的聲音。
子彈漂亮地擊中飛天夜叉的背部,然而飛天夜叉僅僅在升空姿勢上稍微被攪亂了而已,卻依然強勁地拍打著翅膀,在夜空中盤旋。
“不用左輪槍的話,根本就毫無效果嘛。”
“那種槍枝,日本的刑警不可能會擁有吧!”
學弟尖叫著說道,虹川一臉厭煩地將推到一旁。
“閃遠一點,要是在當上處長之前殉職的話,你父母可是會難過死的。
“啊。是,是!”
從那坦然服從的態度來看,立志活著登上成功階梯的人生目標,似乎還未遺忘。
一旦確認目標,徹底追求安全的需要彷彿全都湧了上來。學弟跑過草皮,打算躲進樹叢裡面。
悽慘的叫聲響起,未來的高階警官渾身無力地坐倒在草地邊緣。虹川以不耐煩的眼神看了他一眼。
“別一點小事就大驚小怪,真是沒用。”
學弟雙腿發軟地坐在地上,拼命地以兩手倒退。彷彿被那個動作吸引住似地,一顆大頭露了出來。那正是一直乖乖地待在院子角落的騰蛇託比馬龍。
小早川奈津子曾在香港被騰蛇以嘴巴含著叼了起來。反過來說,託比馬龍具有將小早川奈津子含著叼起的力量。
騰蛇無聲無息地扭動身體,在草地上滑行前進。注意到騰蛇身影的一頭飛天夜叉立刻張開血盆大口,閃耀著利牙猛撲上去。騰蛇以一種“真拿你沒辦法”的眼神看了對方一眼之後,若無其事地揮出尾巴——或者應該說是整個下半身。
飛天夜叉在不到二十步的距離處被甩飛出去,撞上一棟石頭打造的建築物,倚在半崩塌的建築物上,翻起白眼動也不動。
“什麼……?”
屋頂搖晃,“操石師”剎時東倒西歪,為了避免跌落而不停地揮動雙臂,並同時叉開雙腿使勁站穩。
就在下一瞬間,任誰都想像不到的事情發生了。 一個黑影颳著風,搖撼著屋頂從始的身旁掠過。
“噢呵呵呵,抓住你了吧,嘿嘿嘿。”
小早川奈津子過度健壯的手,一把抓住了“操石師”的右腳踝。
“好細的腳踝,就憑這樣的貨色,也想把全世界都踩在腳下?”
“操石師”的腳踝遠比小早川奈津子的手腕纖細得多。要說天底下有比小早川奈津子的手腕還要粗的腳踝的話,恐怕就只有她自己的腳踝吧。
“操石師”搖晃著身體,想掙脫卻徒勞無功。徵夷大將軍的手彷彿是夾住小鹿的腳的鐵製圈套一樣地紋風不動。不僅如此,小早川奈津子只要稍微地用點力氣,“操石師”就會感受到一股從腳踝遊走至全身的劇痛。
“……”
慘叫聲響起,那是一種夾雜痛苦,害怕,以及厭惡的叫聲。這些元素倏然地融合膨脹,成長為驚恐。第二次的慘叫完全令人想像不到,那會是一個必須為幾百人之死負責的白色恐怖分子所發出來的聲音。簡直就像是面對惡犬的小女孩的哭喊尖叫。
“噢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這種不自量力的小女孩,不稍微教訓一下是學不乖的,嘿嘿呵呵!”
小早川奈津子揮起左手,手中依然